庆黎朝,开国至今两千余年,在此期间,经历了大大小小的叛乱,战争无数。
可是,庆黎朝靠着皇族和心腹臣子一次次挺了过去,至今为皇上留下了这八州三十二郡的土地......
“好了,好了,知道了都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不就是国志吗,认字的人都知道。”一个骑在骏马上的少年厌烦的对身旁的老者说到。
“殿下此次去青州可是事关重大,不仅要查看军备粮饷,还要看看当地官员心里,是否还有皇上!”老者激动的拉着少年的马鞍说到。
“知道了老师,这些在宫里的时候,父皇就说过了,而且还有。”少年说着指了指自己身后的两排骑兵。
两排骑兵端坐在马上纹丝不动,胯下的骏马皆是青州最北的清涧郡供奉的,在黑市上一匹千两还有价无市。
骑兵们身上,披挂的铠甲乃是,皇家去全国搜寻的名匠,在宫内的造作局专门打造的,只为皇家禁卫量身定做。
骑兵们的佩刀,长刀皆是经有禁卫营派专人盯着制作,如在试刀时,没能斩破三层皮甲或两层铁甲的刀匠,将会被罚没当年全部俸禄。
而禁卫的佩刀和铠甲,皆是禁物,不管是谁买,不管官员品阶,一律斩满门!
私售者,全家车裂或者发配到南边挖煤。
“看到没,父皇都把四百禁骑派来保护我,您还担心什么?”少年说着把老者的手拽开“没事的老师,要不了几个月我就能回来,到时候给你带点青州特产,走了!”
少年说完,便挥鞭抽打,骏马一吃痛,便快步跑了起来,身和紧随的四百铁骑整齐划一的跟在少年身后。
“殿下,老臣愧对你啊!”等马队走了一会儿,老者不顾身上穿着朝服,就直接跪在地上,望着马队离去的地方哭泣。
皇宫—皇上寝宫内
“怎么样,之儿出发了吗?”一位精神略显萎靡的中年男子,对身前快把头,贴到地毯的人问到。
“出发了,有四百禁骑护送,只是卫王殿下的老师似乎猜出了卫王此次北行的目的,在送卫王离去后快哭晕了。”那人抬起头缓缓说的,就像是怕,听的那位没听清一样。
“嗯,继续派灵雀营看着,如有情况立马来报!”说完便不再管身前跪着的人,向殿外走去。
跪着的人腹诽到
唉看来,这次卫王经过的,沿途和青州又会是一阵鸡飞狗跳,没办法只能交给他了!
见中年离去了,才慢慢起身退到了殿外离去。
一路上卫王殿下游山玩水,吃喝玩乐不紧不慢的向青州前行。
“可是苦了师父他老人家啊!。”卫王在一个较为喧嚣的酒楼下榻,手里转着盛满了酒的酒杯,对自己的心腹护卫说到“你说那青州王会不会把我留在那?”
“既然殿下都知道了,那何必还要去!为何不去就藩!”那护卫因为紧张而涨红了脸。
“就藩?那我岂不是永远不可能登上那个位置!”说着,他把手中的酒杯猛的摔在了护卫的甲衣上,霎时,酒杯的碎片四散而飞,而那杯里的酒却崩到了护卫的脸上。
“殿下,臣知罪!”护卫赶忙把头低下,大气都不敢喘。
“那你叫上几个兄弟,弄清楚队伍里有多少老头子的眼线!”说着,拍了拍护卫的肩“别让我失望,去吧!”
“臣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