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怎么一直盯着我,我都不好意思了,但是态度又那么冷,这么久了,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说着,还上手扯住付随的领子。
付随紧绷地神经在这一刻攸的放松了,他紧紧抱着她,她的身体柔软而温暖,感到满足。
他低头看着她,她的脸上还带着醉酒的红晕,眼睛直勾勾盯着他,他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声从他的喉咙中发出,像是久久在沙漠中行走的旅客见到了绿洲,他的胸腔也微微震动。
这一刻,他的笑容真实纯粹,没有丝毫的掩饰和保留。
他没回答书绥的问题,先把她送回家,又在她包里找出钥匙开门,泡了蜂蜜水,喂给她醒酒。
酒醒的效果没那么快,他打开手机录音,又把睡着的书绥唤醒,问她想不想付随,喜不喜欢付随。
书绥被强行叫醒,有些不耐烦,但还是乖乖回答了他的问题,然后付随看着她入睡,又把杯子洗了,才回家。
隔天书绥刚醒,脑袋充斥着淡淡的疼痛,想到昨天自己喝了那么多酒,头居然没那么痛,肯定有人之后喂她喝醒酒茶。
一点开手机,书绥先回了唐梨白的消息,然后往下滑,手指忽然顿住,她看见付随给她发消息了。
她一点开发现是一段录音和一段语音条,听完,脸脖子耳朵红了一片。
手指又颤抖地点开语音条,付随低沉地嗓音缓缓传出,“书绥你这么久不会,不会是想赖账吧。”
声音还带着调笑的意味。
她给付随发消息,她平时要上班,只好约在周末出来吃个饭。
付随:好。不是赖账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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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的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周六了,到了和付随约好的时间。
刚到包厢门口,书绥胆怯了,门却忽然被打开了。
许是包厢里的空调热气太足了,付随没有穿西装外套,衬衣的袖子也被他卷了上去,露出一截小臂。
他表情没有任何意外,拉开门,作揖让书绥进去。
“付随我…”
“你先别说话,我问你,你刻意跟我告别,就是为了让我治病?”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病情?”
书绥突然噤声,良久,才慢慢说出真相,“我看见过你吃药,因为我也吃过精神方面的药,所以能看出来一点,那时候我精神状态好点,有刻意留意过你吃的药。”
“分开那天之前我问过莫医生,他说我在的话,影响你的治疗,所以我想,”
“所以你想你来做这个坏人?”
“我,我觉得之前不告而别对你来说不公平。”书绥忽的没了底气,声音低低的。
“那你觉得,那样就对我公平了吗?书绥,你有问过我的意见吗?”
“那你那时候还监视我,我害怕不行嘛?”
付随见状,感觉再聊下去,饭都没吃,就要吵起来了,就此作罢。
“那你上次酒醉后说的话,我当真了。”
“胡言乱语,算不得数。”
“酒后吐真言,书绥,你什么时候才能正视你的内心,现在我们谁也不欠谁的,你到底在顾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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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了快了,两个人马上就说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