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女生反应过来，扯着书绥的头发，用力掐她的手臂。
书绥从小到大，没打过架，这是第一次。
头发乱糟糟的，而且她脸上带着红痕，是那个女生扇的。
沈铀从公共厕所出来就看见这一幕，把那几个女生弄走后，安静很久。
很久之后，他才听见少女轻轻道，“今天……谢谢你。”
又是长时间静默，沈铀递了张纸巾，抬手想帮书绥擦下。
书绥往后缩了缩，接过纸巾，喏喏道，“我，我自己来，就好了。”
精品店里唐梨白等了好久，都没看到书绥回来，跑到厕所门口就看见。
书绥哭红了眼，泪眼婆娑，低着头，小声的呜咽，模样委屈极了。
市图书馆里，沈铀在唐梨白来了之后就走了，没有跟她们一起。
唐梨白安慰着书绥，悄悄打字。
【德智体美行全面发展三五好少年集结地】
【唐梨白】：书绥在中心商场被人欺负了，附带图片jpg.。
【清北得不到的学生】：这他。妈谁干的啊？
张扬保存图片，点了付随【.】发送过去，“随哥，书绥在中心商场被人打了。”
群里聊炸了，全都在愤不平。
手机响了一下，付随从兜里掏出来，发现是张扬给他的图片，本来想忽略不看，却不小心手误点进去了，看完，眼睛瞬间红了，手背青筋凸现。
看图片是在公共厕所，到了那里发现人不在，付随直接去监控室。
商场经理听说付家太子爷来了，慌慌张张跑过去。
少年红着眼睛，把公告厕所走廊那里一直重复播放，最后看都没看一眼商场经理。
找到书绥的时候，唐梨白看到付随这模样，牙齿都有些发颤。
没有温度，怒到极致，让人害怕到轻轻颤抖，熟悉又陌生。
他弯了弯嘴角，压抑着脾气，坐到书绥旁边，瞳孔缩了缩，“绥，”绥宝差点脱口而出，又及时原回来，“书绥，给我看看，还有哪里受伤了？”
书绥有些害怕付随这样子，怂哒哒地摇摇头。
付随知道自己这个状态很不稳定，随时可能控制不住自己，把她打横抱起来，直接离开市图书馆。
徒留唐梨白一人在一边风中凌乱。
看了眼他们背影，也不知道自己还留在这里干嘛，收拾好东西就回去，找自己大侄孙哭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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