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他”就是书黎,书绥父亲。
几年前,书黎和书妈妈杨素突然离婚,好好一个家庭就这么散了。
因为杨素哭着喊着要书绥跟自己,最后书绥跟了杨素,书黎出国离开。
书绥到现在都没弄明白当初父母为什么要离婚,母亲精神状态愈加愈下。
这两年,心理医生说母亲有轻度抑郁,精神癫狂。
为此书绥努力做好一个乖乖女儿的形象,以稳定母亲的情绪。
窗外云层翻卷,月光悄然泄进屋内,付随把一张便利贴写好,贴在笔记本上,上面写着书绥的生日。
分科填表的时候,付随看到书绥的生日日期,于是悄悄记在心里。
翌日清晨。
唐梨白摇着书绥的手臂,“绥宝,绥宝小仙女,你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书绥停下手上的事,询问,“你先说是什么事,我看着帮。”
眼前的人眼神闪躲,把手挡在书绥耳边,悄咪咪地说:“这不是国庆过后,马上就考试了嘛!”
“你理科那么好,能不能帮我补补课啊?”
书绥有些好笑,“那你直接说呗,干嘛这样神经兮兮的,我还以为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唐梨白恍然大悟,“噢对诶,也是噢。”抬手敲了自己的脑壳。
我怎么这么傻!
书绥和唐梨白约好,这个周日一起去市图书馆复习,月考定在十月二十六号,今天就十月十日,的确也没几天了。
傍晚,书绥犹豫不决,到底要不要对付随说下晚自习杨素接她,以后不用他陪了。
还是选择当断则断,“付随,有个事我跟你说下。”声音细细的,似蚊子那般细小。
付随闻言转过头,目光灼灼,“你说,什么事?”
书绥语速缓慢温吞,“我妈妈以后下晚自习接我,你就不用和我一起走了。”
周身的气温突然降低,书绥不敢抬头,逐渐结巴了,“谢,谢谢你,你之前陪我走夜,夜路。”
果然,昨天还是过于心急,把仓鼠吓跑了。
肯定是自己的话,让她……
自己难道就真的这么让她喜欢不起来吗?这么让她讨厌远离?付随不禁反问自己。
眼前的少年,他眼眸中的光芒渐渐消散,最后暗淡无光。
他道,“我知道了。”嗓音极冷,书绥第一次见到他这个样子,恍若身处寒冬腊月天,骨子里都是冰碴子。
心底的那株小花枯黄,小仓鼠很急很急,急得在小花旁边围着转圈圈,但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挽救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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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哦,今天更新有点晚了。
记得早睡,各位小仙女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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