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瑶成美,放纵够了,该去做正事了。
金光瑶面上带笑,实则笑里藏刀。乌黑的瞳孔深不可测,一副聪明样。
薛洋小矮子,你知道的,别强迫我。
金光瑶不是我强迫你,是你的身体灵力强迫你。
金光瑶背了身,缓缓的走了几步,无声的脚步却有声地停下,侧头,露出阴暗的侧脸。
金光瑶要是想自保,该怎么做你不会不知道。
薛洋……你是想让我帮你做事。
金光瑶这是次要的,成美,我为了你。
薛洋离开薛禾,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他本来答应着薛禾,在客栈里哪也不去,等她回来。
他又要食言了。
门被轻轻的闭合。春风吹拂着幔帐,雾霭迷茫之感油然而生。
檀木圆桌已经有些发亮,不难看见有什么东西留在了桌子上。
是白玉簪子,同薛禾之前一模一样的簪子。
白玉兰花静静地雕刻在簪尾,留下清风徐来,一片月白。温润如玉,温润如玉…
温宁薛…薛公子。
薛洋懒懒的抬了一下眼皮,不耐烦地看了看眼前的人。
不是说挫骨扬灰了吗,怎么又给他攒起来了。
金光瑶成美知道该做什么。
金光瑶只留下这一句话,和一城的了眼线,紧紧的控制他的动向。
薛洋温宁,你也别怪我。
薛洋起身,从身上摸索到什么东西,抽出。伴随着冷冷的白月光,温宁清楚的看清了那是何物。
刺颅钉。
薛洋怪,就怪你姓温又性温。
薛洋面露狠色,侧手紧紧的刺下。
那刺颅钉刺进了温宁的脑袋,狠狠地摁了几下,洇出了浓稠的血。
事后,薛洋看着那一具行尸走肉,不知道要做什么,想做什么。
他手上有阴铁碎片,还原了半块阴虎符,目的就是控住温宁,以成为最好的刀。
他随了温宁半年,守了半年,等了半年,被折磨了半年。
金光瑶那厮,根本不给他任何出去的机会,整座城被监视起来。
他也想过硬闯出去,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多次被打压,干脆潜心修炼。
他问过薛禾的动向,金光瑶只是淡淡的说,安康。
薛洋呦,这不是仙督吗,怎么,来蹭饭?
金光瑶今日,便是准你离开了。
薛洋正摆弄着小指,听到金光瑶这话,立刻转过头,眼底拂过一丝惊讶。
薛洋当真?
金光瑶千真万确。
薛洋千真万确…她在哪?!
“成美说笑了,这世界之大,我一人之力又怎么知道她在哪。”
“不过,清河聂氏大婚,成美倒不妨去看看。”
金光瑶向来都是这样,不会直接方面的说,总是旁敲侧击,侧面的说出信息。
既然他都这样说,那便是在清河了。
至于清河是何人成亲,和谁成亲,薛洋哪会管那么多呢?
金光瑶看了看角落里的温宁,脸上拂过一丝阴暗的笑,那只是任人摆弄的傀儡,才是他应有的结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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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聂家宗主要成亲了!”
“你是说那个一问三不知?和哪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