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醒了,已是次日晌午了,喝酒的感觉还真不错,我从衣服里拿出了那打戏子给我的纸,这打纸令我很吃惊,第一张纸上纸上写着‘白鹤玉蟾戏棍’
“难不成,那个戏子就是……就是师父当年告诉我的八神戏院的棍神?不是八神败给了妖王,进仅仅活了两位吗?嗷~~我明白了,戏子就是棍神,他为了躲避妖王的追杀,只好隐瞒身份,但可惜了这套‘白鹤玉蟾戏棍’厉害的棍法,便将它传给了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可算幸运到了极致啊!”我自言自语,冲着草堆哈哈大笑。
“谁?!官大人,我真的没有钱交税了,您不是前段时间刚收了嘛……”一位老者驮着腰,拄着拐杖,慢慢的走了过来,看起来又是害怕又是紧张。
“老爷爷,我……我没有恶意,您别害怕,我昨天喝多了无处可去……便到了您的草场。”我紧张的说道。
“不是官兵便好,便好。“老者的声音越来越小,这句话十分像在安慰自己,
“官兵?嗯……老先生,您与官兵……?”我疑惑的问道,其实我心里早有了答案,一定是官兵……我咬牙切齿,拳头攥得死死的。
“是啊!官兵真的……”老先生说着哭了起来,吸了吸鼻涕,继续说道:“官兵为了赚钱,把税收提了两倍,我与老板年迈,就靠运草谋生,交税要交两倍我们哪里交得起!前年我去运草,官兵又来收税,我们没有,他们便要烧了草场,我老伴拼了老命不然他们点火,官兵哪有人性……草场连同老伴都被大火……”
老者哭的稀里哗啦,我的心里也难受的不得了,我便把我的经历也告诉了老者。
“孩子你若无处可去,便在我这里安顿一些时间吧……”老者擦了擦眼泪说道。
此时我正无落脚之地,身上的盘缠也不多了,连声答应。
老者带我进了房子,房子很大,可非常非常的简陋,看起来和牛棚没什么区别,两个简单的草席便是睡觉的地方,一些运草的装备散落在地上,一个破旧的灶台旁放着几个早已泛黄的干粮,和一杠浑浊了的水。
饭?对啊!多我一个人多一份饭,对于老者是一份连累。我得赚点钱来,最好一次赚好多,我便分老先生一部分便离开,老住此地不是长久之计,我还有仇要报呢!
“老先生,您可知道宝德城何处可以赚些钱来?最好是一下子可以赚好多那种。”我问道。
“诶呀!打个小工倒是可以,但赚的不多啊!想一次赚大钱,没有啊……欸?不对不对,宝德城有个比武大会,过些日子便开始,那里胜者可以得钱,还可以当官,不少江湖豪杰都纷纷参加,上了擂台投降和被打死算输,不少武者好面子,被打死也不投降。但……咱俩也不会功夫啊……”
“我会啊!”我自豪的说道。
“你在佛光寺练的功夫,哪能和多年踏遍江湖的武侠相比,他们都虎背熊腰,身怀绝技,你如此瘦弱年小,钱财乃是身外之物,罢了罢了……”老先生忙忙劝阻我。
“好吧好吧,听您的便是。”不让老者着急,我便撒了个谎,我决定明天便去探探大会,报个名,大不了投降保命罢了,近日我得好好练习武功啦……
第二天,我来到擂台,擂台边排满长队,有老人,但没有我这么小的,有表头大汉,也有看似文弱书生的侠客,竟然还有女的……真的太多了,压根说不过来,我便加入了长队。
大会分三种人,第一种是想当官,第二种是想得钱,第三种便是想证明武功。明人不说暗话,小爷我就是第二种。
“嘿小孩,你要打擂台,别开玩笑了,这不是找妈妈喝奶的地方。”两个登记员油腔滑调的冲我说道,旁边的人也纷纷大笑。
我心中充斥着怒火,开始运气,一掌从登记员的耳旁划过,打在他身后的土墙上,土墙四分五裂,瞬间尘土飞扬。
周围的人大吃一惊,两个登记员手中颤动的毛笔挥洒着墨,“你你你姓什么……名名名什么……我我我登记……”登记员结巴的的说道,
“姓张,名悟星,张悟星!”我神气的说道。姓什么?哈哈我也不知道,小时候与张村长一起生活,那便姓张罢了。
登记员递给我一张纸,纸上是规则还有时间。我得知一个月后便是开始之时,擂台上打败一人便可得一袋银元,多打多得,连胜三场或杀一人,便可当官,拍地三下或者被打死便是输掉……比赛可双方用兵器或者武器,但不可使用暗器。
这个月我定要练会‘白鹤玉蟾戏棍’,我便在草场拿起木柴,照着纸练了起来,此棍法的确有许多精妙之处,我对一个月后的比武大会充满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