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夕阳渐渐西沉,诱人的橘光映在村口的土路上,土路上被太阳晒得裂分纷纷映的清清楚楚。
今年仍是旱年,我们村子今年收成很差很差,自己养自己都得看天意,村里加起来的粗粮都不过几缸,更何况村子有那几十号男女老少呢!
“踏踏踏踏……”一阵黄土飘扬在村口被夕阳照的一清二楚,十几匹壮马停在了村口,十几个身穿红色官服的官兵下了马,大喊:“交公粮,快点拿出来,放后面马车上。”
“官大爷啊,今儿年是旱年,收成真的不成啊,连自己都没法养活,更何况这么一大笔公粮……我我我们全交了也不够啊,您行行好,明年收成好了,我们一定交上,”一个穿着脏兮兮的白胡子老叟,穿着破旧的布衣低三下四的说到,这就是我们村的村长。
“他娘的,朝庭给你地,你们种不出粮食?老头子,我告诉你,今天交不出来,老子把你们这坡村儿的人全他娘的杀了!”
“就这些了,官爷……”老叟叫人搬来那几缸粗粮。
“就这?喂狗呢?”说完拔出腰间的马刀,“呛~”的一声砍到了村长的脖子上,只见村长的头颅飞了出去,脖子上喷出来鲜血,随后倒落地上。
村民见状纷纷四处逃窜,我也不例外,蹬着草鞋向北方兰阳山奔去。
我今年5岁刚到了记事儿的年龄,我爹娘在我不记事时就没了,是村子每个人一起把我拉扯大的,说起名字?我也不知道,反正村子人叫我“二柱“,因为我眉头上有一小块胎记,好吧……这可能并没有什么关系。
我跑进山中的躲到了深夜,我不知不觉地在干草堆里进入了梦乡。“轰“的一声雷响过,天空下起了倾盆大雨,把我从梦中浇醒,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雨……来的太晚了。我下了山回到了村子,之间草房子化成了灰烬被雨水冲的破烂不堪,尸体七横八竖的倒在血泊当中,血水掺杂着雨水染红了我的草鞋。我抱头痛哭,我没有了家……哭了许久我筋疲力尽,心中埋下了对朝廷的仇恨进入了梦乡。
可能我要流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