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王楷之同行的几位皆惊恐不已。
连忙把地下的王楷之拉起来。
王楷之说:“不可能,不可能……昨日还与我们 一同喝酒,今日怎么这人就没了。”
听到这些,同行的人捂住了他的嘴,示意不要再说,省的到时候牵连,惹一身麻烦。
便扶住王楷之退了出去。
虽然只是很小声的嘟囔了一句,还是被喻言看在了眼里。又见他们一伙神情恍惚便已知晓其中的猫腻。
心里想着一定有鬼!
李琰与王楷之两家是世交,两人从穿裤衩子时便厮混在一起,又因为都是独子平时靠家里作威作福干尽了坏事,是实打实的花花公子,纨绔子弟。
如今出了这事多半是被人寻仇,王楷之他们定是知道些什么,又或者参与了什么,不然怎么可能一副心里有鬼的样子。
当然这只是喻言的猜测,毕竟现在人死了,想要知道点什么怕是不可能得了,除非……问王楷之一等人。可他们是什么人啊,表面挚友情谊深,背地里不过是各取所需的酒肉朋友。
真是世态炎凉,人心不古啊!
喻言虽然想到这些可自己一不是狱吏,所以无权干涉;二不是益友,怎能寻凶喊冤。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
转眼乌云密布,闷雷作响,吓散了莺歌婉转的鸟儿,打扰了花下清梦的人儿。
看此情况,应是马上就要下雨了,还没等官差轰赶大家便急忙散开了。
林儿“公子,咱们也回去吧,不然马上就要下雨了,您身子不好,到时候着了寒就坏了。”
喻言“嗯,好。”
喻言话音刚落,这天上的雨点便落了下来,但好在这片桃林繁茂,雨水并未直接打在人身上,而是顺着花瓣一滴一滴流下来。
但也正因如此,他们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尴尬局面。如果留在树下此刻必不会打湿衣裳,但也只是时间问题,可如果这时走出去却没有雨伞,要不了一时半会,非得全身湿透不可。
现下雨下得越来越大了。
倾城提议要不暂时去亭子那避一下雨,于是便又回到了哪里。
可这一呆便是半刻钟,可雨丝毫没有变小得迹象,由于下雨湖面的风吹得更猛了,畏寒的喻言又使劲裹了裹倾城的外衫。
现在说实话喻言有些后悔了,还不如开始就回去。
本想着这么大的雨应该不会再有人出现在这里了,可就在发现李琰尸体的树下有一位男子。
呆呆地站在树下,但距离太远,看不清脸,只知道哪人身穿一套玄色衣衫,腰间配了一把剑。便再也不知道什么了。
林儿见状就问喻言。
林儿“公子你看那人,怎么站在那淋雨啊,怕不是傻子吧!”
喻言“怎么会,要不把他叫来一起避雨吧!”
林儿便站在亭沿处大喊,可雨下得实在太大了,传到哪人耳里可能不过是虫蝇嗡嗡声,林儿站在那里喊了好久才叫应他。
看了一眼亭子发现哪里有人,便也打算去哪里避雨。正当他朝这边走时,一个香囊掉到了他面前,弯腰蹲下,拾起香囊看了一眼,便揣到了包里。
想来定是男女定情之物,可就是有点奇怪,见过挂锁的,挂绸带的,还没见过把香囊挂在树上的。
刚一踏上亭子,林儿便在旁边发起牢骚来。
林儿“你是谁啊,我刚才喉咙都喊破了叫你来这避雨,你像个聋子一样,毫无反应,是故意找茬吧!”
游路行承认的确是听到亭子这发出了声响,才注意到他们的。没想到他们原来是叫他避雨。
林儿看他还没反应就撸起袖子准备“教训”一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