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两个月过去了,我们依旧很好的在一起交往着。
有一天,她突然跟我说,她辍学了,我坚决的反对,为此,我们两个还大吵了一架…但最后,我仍旧没能拧过她。
此后,君聿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我突然感觉自己怎么都看不透她,就连她看着我笑时,我都觉得她眼睛里藏着心事。
终于有一天,我的几个兄弟偏要拽着我去酒吧,我就想着,我一个滴酒不沾的人,他们拽我去那干嘛?
然后,我就看到了……君聿。
她的身边有一个贴她很近的中年男人,我清楚的看到,那人的手正在不老实的摸着她…
最打击我的并不是这个,而是,君聿对那个人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反抗。
她那种既不迎合,也不反抗,就像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在狠狠地打我的脸。
我就想问问:君聿,是不是在你的眼中,我和那些只知道揩你油的人没有差别呢?
我忍住滔天的怒气 ,死死的攥着拳头,没动。
我的那些兄弟劝我:“哥,这就是个婊子,你要是实在看她不顺,咱就拉她过来揍一顿解气。”
“哥,为这妮子生气犯不上,咱哥们本来也没有笑话你的意思,反正咱长得好,还有大把姑娘等着呢,也总不至于一头栽这身上。”
“就是就是…”,他们的话,从头到尾,我只听进去了一句:也总不至于一头栽这身上?
是,我确实是栽在她的身上了!
——
我问过她这件事,她跟我道歉,他求我原谅,但她从来没有想我认过错,也从没告诉过我原因。
从那天起,我开始喝酒,开始整日整日的跑去酒吧。
呵,可能是想自取其辱吧!每每喝多后,我都会借着酒劲问君聿:“你从不觉得自己有错吗?”“你就不想告诉我为什么吗?”
其实,我清醒的很,但每次我这样问她,她都会沉默,都会流泪,甚至是哽咽着自言自语:“对不起!”
我发誓,自己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这三个字,但,我偏偏无法讨厌那个总是对我说这三个字的人。
慢慢的,我不只是整日的喝酒,更是整日的打游戏,整个人也变得冷血,无情。尤其是对待君聿。
我想逼她,逼她将那些事情讲清楚,逼她多信任我一点。
可结果却是,不可能。结果却是,今天上午,她平淡无奇的一句,分手吧。
我从未见过那么镇定的君聿,他说话的语气甚至是平常到,好像再说今天的天气如何如何。
我近乎当场崩溃,死死的攥着拳头,,咬牙点头:“好!”
晚上,我在酒吧,见到大壮他们拖着一个人往外走。
到了一个地方,他们停下,就开始踢中间的人。
中间的人疼的直骂:“你们这帮孙子,抓我干什么?啊,别踢了,肋骨都要断了!”
“呵,踢的就是你!叫你辜负我们凯哥。”
然后,就没了声音。
我的心猛的一紧,跑过去。我清楚的看到了君聿那一刻狼狈的样子。是的,我心疼。但我笔直地站着,怎么也不肯蹲下去安慰安慰她,抱抱她,带她离开,虽然这些都是我最想做的。
“哥,你来的正好,这婊子我给你拎来了,你想怎么收拾她?”说着,又踢了君聿一脚。
我在一旁攥紧了拳头,没有拦着。
“啊!都脱臼了啊喂!”,君聿惨叫。
“呦呵,还脱臼,你就是骨头碎成渣子也不会有人来滴,哈哈哈!”
大壮问我:“就是就是,哥,你打算拿这妮子怎么办?”
我冷笑:“怎么办?呵!”,放了她吧,我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你就出现了。
我知道,你是君聿最好的朋友,也知道,你不会将君聿的这些事说出去的,我只希望,你照顾好她。还有,第一次和你见面时的态度,也是因为君聿,我在此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