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柒对着身边扶着各自主子的下人道:“都是眼瞎的?不会给老太爷他们拿把椅子吗?下次别人到府里闹,直接给我乱棍打死,私闯名宅也要他们知道死字怎么写,我允许你们仗我的势欺人。”
这……
“这件事谁来说呢?就你吧。”林枫柒看着押的柳文,柳文歉意道:“母亲……林夫人,我只是想打听夫人的府邸在哪里?好把披风还给夫人的夫郎,上次也是麻烦楚夫郎借披风给我解围。”
“母亲禁足于我,已经一个月了,何谈收买。我让小厮拿着拜贴上门,林梅太君亲自迎接我,我深感抱歉,想把披风还上,父君说了大恩不言谢,只能备些薄礼,没想到素侧君上来就让小厮押住我,小玉也给他打晕了,林梅太君好心让人把小玉抬进府里找大夫医治,三弟弟说林梅太君身边那个下人,让他受了别人的冷眼,下令让人打……”
相国挑眉,原来上次自己大儿子说的是真的。没有到自己三儿子居然哄骗她。
“林……”
“相国大人可是听到了?我不管你庶子是不是打了你滴子。我先跟相国先算这笔帐,来人把他们两个,给我扒光了。”
相国差点吐血,这算账是这样算的吗?
“你,放肆,这是要逼死他们吗?男子的清誉可是……”
“相国家可是有清誉可说?上来对我父亲身边的人大骂?就是闹到陛下那里去,我都占三分礼,他们要是晕了,就更好脱,别给我整有的没的。”
素侧君没想到这小门小户居然有大来头,心里发沭,恳求的眼神看到相国那里去。相国气得脸都黑了。
又听林枫柒下令:“还不快去,也对副侍郎家也在附近,让她带点人来,这些下人要是反抗,全部给我抓到牢里,对我动手可以,动我父亲?那怕是动我这里一个下人的腿毛,你们也要掂量掂量你们后台有没有不怕死的。”
马夫自己跑去找副侍郎,副侍郎沐休骑着马回府衙搬救兵,过来的时候居然听林枫柒吩咐,把他们所有下人都围起来。
林枫柒下令,看着他们的衣服一件一件给脱掉,相国气得眼睛发黑,晕了过去,她们管家到来的时候,吓得顾不上伦理,把自己的外套围在光着身体的素则君和三公子身上。
“林大人不怕得罪我们相国府?”管家咬牙问道。
“一个小小的相国府,我从来没放在眼睛,得罪?怕是你们先得罪我的,既然用奸妇淫夫这词扣在我头上,这点东西总得还给你们吧,一个相国府宠妾灭妻,居然庶子都能扣押长子,相国府的家教,我也是领教到了,我林枫柒有句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就斩草除根,我只不过是你们一个小小的教训。”
这小小的教训,都足能毁掉一个人的一生了。
从此以后,林枫柒又得了个心狠手辣的称呼,一场闹剧过后,柳文在林宅修养一天,主要林梅氏感觉身体不适,柳文愧疚,加上小玉的身体不好,这才留下来。
林枫柒见他坚持给自己父亲守夜,也不勉强,在旁边加了个软榻,方便他休息。
林枫柒抱着楚天赐,手不规矩放在他的衣襟里,不停轻轻揉蜜,让气氛有点暧昧,小厮也不敢进来打扰。
“嗯……哈……妻主我在跟你说……嗯……正经事呢。”
林枫柒吻了他的耳朵,让他一震:“妻主也是在办正经事……你不知道,没有你的日子,我有多想你。”
楚天赐羞涩的表情,说出来的声音带着嘶哑,还有情欲:“那风云哥在妻主身边,妻主哪里还能想到我。”
林枫柒把他抱上床,把他的衣服一件,一件脱掉,自己的衣服也脱掉:“吃醋了?他是他,你是你,你想在上?还是我……”
楚天赐羞红了脸:“妻主在上…………慢点……”
在隔壁守夜的小厮早已经羞红了脸,那声音还是一个时辰后才停下来的,半个时辰后,又响起来,家主的体力真的让人羡慕。
她提现不到现代女人的弱,但是提现出来了女人如虎的身体,一夜翻天覆云,第二天还是能早起的。
林枫柒也是在这一天接到了一起案件,案件很特殊,案中写的是一个外来人口濂闻定,女,身材魁梧,是个镖师,山东人氏。身高八尺六,在纵目睽睽下,瞬间不见了。而且这案发时,已经是三个月前了。
案发时,镖局的人都在,让人诧异的是,濂闻定是在镖局镖头的面前发生的,当地已经把镖头抓拿归案了,却镖头的夫君一口咬定不是自己妻主做的,当地府衙也下不定这个案子,却又不肯上交,镖头的夫君濂文氏变卖家产,上京告官。
这状书还是那濂礼氏的青梅竹马给他写的,林枫柒看着跪着清瘦的人,还有怀里的女娃,跟乞丐一样,不过他们还真的是乞讨来到京城的,中间吃了多少苦,林枫柒也理解不到。
“这案件在山东哪里发生的?”
男人有点害怕:“烟州。”
林枫柒扶额,她都有点忘了,这里有些地名都是未来没有的。
“你可知道,我身为刑部侍郎,要是跟你下去查着案子,若是你妻子为凶手,那结果你可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