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你干嘛给他两百两,你要个人不就是几两的事情。”这两百两暖床的小厮都能买十几个了。
“挣钱啊。”枫柒喝了一口茶,怼的闵睛一个字都说不出,挣钱?花钱还差不多。
“小姐,这个是琴师,这个是你要的人。”鸨男带着一个男子,男子相貌还算不错,却不是柔美的那种,有点硬朗。
琴师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身材中等,还挺高。枫柒点了点头,又道:“我要胭脂,鸨爹你有可有?”
鸨男楞了下,这个女子真会玩笑道:“有有,你跟我来。”
“你们也一起来吧。”
其他人得了枫柒的话,都齐齐跟上去,鸨男把人带到了一间房间:“这个是浅儿的房间,浅儿属了身,不在这里了,房间我还没有归置好,胭脂你随便用。”
鸨男推开门,里面隐隐约约传了了哭声。枫柒问到:“里面还有人?”
“小姐说的什么话,我们男馆儿的房间,除了他自己,和他的客人,哪里还会有人进来,浅儿不在,也没谁进来了。”
话虽如此说,枫柒进去就听见哭声:“负心人,你可听见我再想你?”
透过屏风,枫柒依然可以看见坐在榻上的一个男子,慢慢越过屏风,那个男子的轮廓越来越清楚了。
白色的里衣,胸膛的里衣没有拢好,可以看到雪白的肌肤,里衣有点透明,可以看的出里面约隐约现的两点,两行清泪看的楚楚动人,修长的手动不动就拿着帕子擦眼泪,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目光太专注了,还是来的人惊到了那人儿,那人儿停下哭泣。枫柒发觉自己看的太入迷了,怕那个男子知道她在看他,便找了个由头夸了夸房子,再看看身边的人表现出都看不见他,她也装作看不见。
“房子还不错。”
“是啊,浅儿那小子就爱弄弄这些小玩意,弄好了,还挂在房间里面当小饰品。只可惜……”只可惜什么,鸨男就住了嘴。
“我没有要用这个房间一个小时你不介意吧。”枫柒的声音有点大,不知道是跟他说,还是跟哭着那个他说。
“行啊,你们随便,奴家还有事不陪了。”
鸨男出去,枫柒就手动脚动起来,枫柒把词着起来,她是却不知道音普,只能她唱一遍琴师自己普。
“入夜渐微凉。”
“入夜渐微凉。”
枫柒唱一句让他也唱一句,一句一句地教,半个小时他已经能唱完了,枫柒在音色下给他改了改,琴师也普出来了。
琴师一脸膜拜下,枫柒还是镇定自如,枫柒的内心早给现代写出这首歌的人道歉千万遍。
哭着的男鬼浅儿也不哭了,静静看着林枫柒给那个抚儿化妆,一边让他。梁闵睛看着这样的东家早已经呆了,这首歌从来没有听过,歌词迷人,声调也刚刚好,她还真的不知道自己东家有这天分,要不然,以这首歌肯定得了名满天下的名声。
给他化好了妆,枫柒让闵睛去问鸨男可不可以把舞台给她了,闵睛一出去,枫柒就给自己化妆,把一旁的两人一鬼惊掉了下巴,女尊女子从来不化妆,除了给自己夫郎画眉。还真没有女子给自己化妆的。
虽然女尊看女子的相貌也跟现代看男人差不多,猛男和猛女的类型都以强壮为头。女学子跟男书生的相貌差不多,俊美却不中用。这体现在干农活的时候。枫柒这种相貌就是这样俊美的女学子类型,化好了妆变得仙气多了,别人说,化妆是神,不化妆像鬼,枫柒不化妆也很好看,化完妆却找不到词形容她了。
闵睛带着鸨男进来,看了吓一跳,看着神似枫柒的女子,却不敢认,在林枫柒开口下才敢确认下来。
“鸨爹我们现在出去表演,等会打赏的钱让闵睛拿着,你至于你怎么捧红他,就看你以后的技术了。”枫柒觉得肯定会红起来,所以砸了两百下去她自己也不心疼,妓院所有福贵的人都来的地方,为了一泽千金,花多少钱那些富二代肯定愿意,毕竟面子也得过得去,至于枫柒为什么牺牲色相,在这里卖艺的原因。
闵睛也是经过调教,看过枫柒的酒楼开张的,东家让她上去主持,说是让她混个熟脸,等下拿着铜卜来收钱。
“大家晚上好,今晚的节目献歌一首,请的是京城歌坊的头牌晴朗(枫柒化名),还有这馆里面的清馆儿芙儿公子为大家唱一首(凉凉)。”
枫柒和抚儿一前一后上了舞台,还没有唱,众人都惊叹他们的容貌,倾国倾城四字形容,过后又给歌声吸引。
“入夜渐微凉,繁花落地成霜。”
“你在远方眺望,耗尽所有暮光,不思量自难相忘。”
她们一人段,配合的非常默契,一曲已完,既没有掌声又没人说话,枫柒心里面想,难道自己错了,哎哎我的两百两。
芙儿看见没人给掌声便开口问道:“奴家抚儿唱的不好吗?”
众人才想起一曲已完,下面还有人喊道:“好,好。”
“再来一曲。”
枫柒这才理了理自己失落的情绪:“奴家自己唱完了,大姐们也不给个赏钱,害得奴家还以为唱的不好落了的冷场。”
“哪里,哪里晴朗公子如仙般的男儿,钱给少了,你我都不开心,来人赏他一千两。”接话的女子挺瘦的,但是相貌平平不是很出众,说的话这是入得人心,早已经在一旁的闵睛拿起铜卜过去兜着赏钱,钱银票一张一张地给,元宝一颗一颗丢。
枫柒在台上看见直乐呵呵,差不多收完钱了,打算上楼上卸妆,却给那个女子给绊着了,直拉着枫柒问赎她的身多少钱,脸上一黑,枫柒很想大声说,老娘不搞基,妆化的太过了,有点像男,又有点像女,枫柒不知道她刚刚说的奴家,这词只能男子说的,百密一疏,因为介绍的时候没有说她是男还是女,留着一手,却后面跟着抚儿的话,说了句奴家。让大家的心里直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