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客人激动的站了起来,甚至指着绵绵。
不重要的人这美人小爷我要了!
不重要的人呵,你要?我先看上的,我要!
不重要的人红妈妈,我是什么身份,你可知晓?你可不要不识抬举。
……
客人们已然开始抢了起来,大厅里逐渐弥漫起一股火药味。
这似乎是以前早便有的事,老鸨一点都不害怕,惊慌。
不重要的人(老鸨)各位爷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老鸨拿着红色的手帕挥着,把客人安抚下来。
不重要的人(老鸨)知晓咱们迎春楼每年花魁选美的爷都是知晓这花魁选美,选出来的美人,价高者得,妈妈我一点都不藏私心,各位爷望理解。
不重要的人好!那出价!今夜不论出多高的嫁,这美人我要定了!
不重要的人呵,是谁的还说不定呢!
……
下面已然放狠话了。
老鸨依旧笑眯眯的,让人把绵绵抬走。
看见绵绵被抬走,下面的人有些暴躁。
不重要的人(老鸨)爷们莫急,咱们一个个来。”
很快,从第一个女子开始,站到台上,晋标。
谁出的银子高,谁得。
不重要的人(老鸨)清楚咱们迎春园规矩的爷都知晓,咱们每年花魁选美的女子可都是身子干净的良家女,所以和寻常的青楼女子比不了。
不重要的人红妈妈,你就废话少说吧,多少钱,开价!
不重要的人是啊,红妈妈,直接说价,今日来此的可都不是来睡别人睡过的。
不重要的人开价!
……
看着这些急不可待的客人们,红妈妈已然能知晓她今夜得进多少的钱,顿时笑得成了一朵花。
不重要的人(老鸨)好,这第一位女子,五百起价,价高者得!
不重要的人我出一千两!
红妈妈话音落,便有人出价了。
而这人一出价,后面紧跟着价格攀升。
不重要的人本公子出两千两!
不重要的人两千五两!
不重要的人我家爷出三千两!
……
价格不断攀升,江厌离听着,嘴角扬了起来。
对于普通百姓,五百两怕是一辈子都挣不到,但对于有钱人来说,几百两几千两真的是小意思。
所以,他们出的价,江厌离一点都不惊讶。
很快,第一个美人以五千两被一个膘肥肚圆的财主给拍到手。
而一拍到手,那财主便搓着手被小厮带上三楼。
这美人也带到三楼。
至于这两人去三楼做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美人到手,还等着做什么?
当然是享用啊!
很快,第二个美人开始拍,这第二个美人以七千两点价被一个富商给拍走了。
第三个美人开始。
江厌离看了看楼上楼下的人,好多深藏不露的人都未开口。
显然,在等着最后的两位美人。
那粉衣女子和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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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衣美人出来,也就是那泫然欲泣的美人。
看见她,前面一直未开口的某些人开口了。
五万两,粉衣女子以五万两的价格被一个五大三粗的人拍走。
现在,只剩绵绵了,然而江厌离对面楼的那个人确是依旧没开口。
那人手里也拿着一把折扇,悠闲地扇,因为有屏风的遮挡,江厌离看不到他是谁,只是下意识的觉得他不简单。
江厌离看来,有人要跟我抢人了.....
只是,在老鸨开口要让人把绵绵带出来时,一道声音落进江厌离耳里,也落进在场所有人耳里。
不重要的人(老鸨)诶!你个小子,快出去!
站在门口守着门口的两个打手一直看着圆台上的老鸨,万花楼里的客人,所以当一道身影飞快跑进来时,两人未注意到。
直到这身影跑进来,窜到楼梯上时,两个打手才反应过来。
两人赶忙去追,酒楼里看着老鸨的客人们也都看过来。
一个瘦小却灵活的小男孩在楼梯上飞快跑着,他似知晓要去哪,目标很明确,所以即便后面有人在追他,他也未停。
江厌离喝口茶,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现下已然不止是两个打手在追那孩子,有几个打手在追。
不过小男孩身子很灵活,在几个打手间穿梭,朝三楼跑。
但他要跑上三楼的时候,一个人飞到三楼,挡在他面前。
他看见,立刻撞到那人身上,然后灵活的从那人腰侧间滑走。
几人依旧未抓到。
楼上楼下的人都不满了,老鸨看形势不对,连忙又派了好几个打手。
打手立时把小男孩抓住,小男孩顿时大叫起来。
男孩放开我!你们都放开我!
他很愤怒,但他一个没有武功的人怎么可能在被抓住后挣开,打手怕他吵到客人们,便要拿东西捂住小男孩的嘴,哪里想,男孩又大叫起来
男孩你们把我姐姐放了!
说完,狠狠地咬上一个打手,咬出血肉。
打手大叫一声,把他摔在了地上,男孩被疼的龇牙咧嘴,但还是坚持着站起来。
又有一个打手来了,狠狠地踹了男孩一脚,男孩蜷缩着身子,没有痛觉一样,接着跑。
此时,他的眼睛红红的,尽是执拗。
江厌离这么小的小孩子.....
江厌离这毅力....不错 。
江厌离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看着男孩。
男孩姐!你不要来这里!
男孩姐!我来接你回家!
江厌离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看向三楼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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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子深我发现,这一章旁白偏多。
巷子深都是铺垫,铺垫。
巷子深可能有些地方会与原文不符,不喜勿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