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止不住血!”
所有人都看向慕涵,她是家属,也是主治医生,她的话,似乎要决定慕心然的生死。
慕涵脑袋里像是搅和了一锅糨糊,她第一次在手术台上浑浑噩噩。
“必须摘掉子宫,否则血崩,最可怕的是羊水栓塞”
一旁的医生的话入耳,慕涵打了个哆嗦。
她机械般的盯着慕心然,唇瓣泛白不见一丝气色。没了子宫,那慕心然从今往后岂不是再没有怀孕的可能?
以前,她觉得靳廷狠心,真正狠的是慕心然!
“你们你们做决定,我我管不了。”慕涵退到一旁,额头一层细密冷汗。
靳廷知道这一切会怎么样?他一定恨不得杀了她吧?
“现在开始,你就是心然的主治医生,心然的所有产检和药物直到接生都由你全权负责,如果心然少一根汗毛,我要让你血债血偿!”
他的话那样狠戾,在耳边不停的折磨着她。
恍恍惚惚十年,十年她都在努力,努力让他看到自己,努力靠近他身边。
结婚证捧在手心里的那一刻,纵使知道他不是真心的,她也愿意日久生情,等着他,等着他。
就算是一辈子......
可是,靳廷不会再给她这个机会了,他会杀了她!
再冠冕堂皇的借口也拖不下去了,靳廷,我真不想跟你离婚,我不想
泪眼婆娑,她抹了去,抬起眼来,手术台上血淋淋的,已经两个月的胎儿已经成型,现在死无全尸
“慕大夫,你没事吧?”
有人来慰问,她摇了摇头,脚有些发软。开肠破肚的场面,她看得麻木,这一次,那锋锐的手术刀仿佛化开的是她的肚子。
她已经没有勇气再去看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萎靡的推开手术室的门,靳廷就站在眼前,四目相对,相顾无言。
想必,刚才的手术同意书是他签的字吧?
他抿着唇没说话,慕涵也当视若无睹。
走廊里,很静很静,静得知听得到她有气无力的脚步声。
“咚。”
突然黑影疾驰,推着她猛地撞到了墙上。
后脑勺闷疼,慕涵吃疼的拧紧黛眉,抬眼撞进他怒火滔天的眸子里,想说什么又如鲠在喉。
“慕涵,心然的孩子没了,我要你给孩子陪葬!”
慕涵只感觉他扼着她脖子的手不断收拢,雪白纤细的脖颈在他手里,像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折断的杨柳枝。
她就知道,他不会放过她的。
他的恨意,像是一把刀扎进她的心,洞穿了所有期望。
“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的,对么?”眼里泛起水雾,她索性闭上了眼,“如果杀了我你能好过一点,那你动手吧!”
她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模样,靳廷咬着牙收拢五指,似乎能听到她骨头在粉碎作响。
小脸已经因缺氧而涨红,他的手微微颤抖,力度也减弱了几分。
“靳廷,你杀了我啊!”她仰起头,掀开眼皮,清亮的眸子里只剩下决然,“你不是爱她吗?你不是要为她的孩子报仇吗?来啊!掐死我啊!”
青落.收藏!收藏!收藏!
青落.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青落.跟你们说我要毁容了。
青落.我脸上面过敏了。天生的那种。红肿了一大块。
青落.我太难了。
青落.Almostallabsurdityofconductarisesfromtheimitationofthosewhomwecannotresemble.
青落.几乎所有荒谬的行为均源自于模仿那些我们不可能雷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