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然,多吃点。”
“这家店的海胆味道很不错。”
慕涵埋头扒饭,耳边全是靳廷体贴入微的话语,温柔的不像同一个人。
她已经选择不去看,可却捂不住耳朵。
“我去洗手间。”
她站起来,从两人眼前离开,这食不知味的一顿饭太折磨人。
靳廷分了一眼过去,眼神略有些复杂。
“靳廷,我吃不了这些,有点想吐。”
慕心然拉回他视线,他才发现无意给她夹了生鱼片,她对肉食反胃。
掬着凉水拍在脸上,慕涵撑着洗手台抬眼,镜子里的自己可怜兮兮的,真牌妻子在小三面前抬不起头。
她是来告诉靳廷怀孕的消息,慕心然一来,根本就是自己捧了个盐罐子,拼命往伤口上撒盐。
“难受?”
突如其来的问话,慕涵从镜子里看到走来慕心然,她扬起嘴角,眉眼里全是衿傲,仿佛凯旋而归的胜利者。
撒盐就撒盐了,偏偏有人还想碾上几脚。
慕涵一句也不想和她多说,转身就走。
“找机会和靳廷独处么?”
慕心然一声冷笑,“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你以为单独约靳廷赴约,就能起死回生么?”
慕涵只觉得像被人扒光了衣服丢在大街上,赤裸裸的羞辱她的小心思。
“说够了吗?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心里没数?别自找麻烦!”她冷声怼回去,虽没点破,这一句也算警告。
“慕涵,你知道了什么?”
慕心然抬手去抓她,慕涵猛地甩开,“你管我知道什么!不做贼就别心虚!”
这一句呵斥,谁知,慕心然却往后倒去。
“咚――”
踉跄倒地,还是趴着,脑门与地面间发出闷响,世界安静了。
慕涵手足无措,她只是碰了下她的手而已啊!
“孩子!我的孩子!”
她愣神,慕心然突然撕心裂肺的喊起来:“靳廷!救我”
慕心然腿间已肉眼可见的血流淌,饶是对血崩司空见惯的慕涵也禁不住手脚冰凉。
“慕心然”她意欲上前扶起,一道狠力袭来把她推开,她扶着洗手台,便见靳廷打横将慕心然抱起疯跑出去。
靳廷,不是我。
穿着手术服疾步走到抢救室门口,却被靳廷一把揪住:“慕涵,你怎么这么下贱?害心然这么多年还不够!你连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放过!”
解释过于苍白,她并不想解释:“你松手,再不松手,我就真不放过了。”
“你敢!”靳廷阴鸷的眼如刀刃落在她脸上。
“我说了松手,她的命现在在我手上!”慕涵不躲不闪的迎接他的盛怒,作为大夫,救人是职责。
哪怕这个人,是慕心然。
“慕涵,心然的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了你的命!”他咬牙切齿,眼里的恨意前所未有的浓烈。
慕涵只觉得鼻尖一酸,“靳廷,我没有推她,不管你信不信。要是,今天是我倒在地上,你会不会也冲慕心然发脾气?”
“痴心妄想!”
他绝情,她早知道的。
“靳廷,她的孩子金贵我的就如草芥吗?”她忽然声色暗哑,疼痛淤积在胸口,疼到窒息。
青落.嘿嘿嘿。
青落.没想到上网课居然比平时上学还要忙。
青落.不然这字数少是有原因的。
Fateisanexcuseoftheweakwhileluckisamodestexpressionofthestrong.
命是弱者借口,运乃强者谦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