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一条羊肠小道,两边都是阔叶林,可见,这里偏僻的很。
左拐右拐,没想到这么复杂的路,蘑里头竟然全能记住,问:“你怎么会记住这么复杂道路?”
他微微一笑,“你有所不知啊,我和国家里的每一个人都会在通往小鸡国的路上‘施肥’,你看,就咱这路边的树常绿,其他的都黄了。”
“那是什么力量驱使你们一次又一次坚持不懈的做这件事呢?”这倒是我关心的一点。
“我国缺少茅坑。”蘑里头淡淡的回了一句。
“噗——”我还以为真的是用专业的肥……
来到小鸡国的大本营。
“你是谁?”小鸡国大本营的守卫二人把长枪横在胸前。
蘑里头举起一块令牌,上面标记了一只鸡。
“参见丞相!”看门的两人朝着蘑里头鞠躬。
“看见没?”蘑里头朝着我嘚瑟,“这就是权力……”
“权力个啥?他们又不认识你,还不是靠那块令牌。”我淡淡说了一句,跟着他走进帐篷。
“叽叽叽叽叽喳渣渣渣渣……”一只戴着皇冠的鸡在大叫,犹如“唱歌”,闭上眼,仿佛感受到一辆垃圾车正驶来。这“银铃”般的声音,岂不令人作呕?眼望其他人,面如死灰,曾听蘑里头说小鸡国士兵的症状——听到国王欢,如闯鬼门关!
压抑着痛苦,跟着蘑里头走到国王面前,国王一看有外人光临,就不唱了。
“见国王,行大礼。”一旁的小鸡国执行官说道,“怎么行大礼?”我悄悄问蘑里头,他淡淡地说道:“就是贡献点干粮,传说国王就靠‘行大礼’生存。”
我还以为是什么非人的大礼,原来就是贡献点干粮;在农村,鸡吃的是水稻,给点糠就行了,还节省背包空间呢。我把以前买的水稻拿出来,幸好在这之前我读过《平凡的世界》,知道糠团也可以吃,所以保留了下来;不过到了现代,糠一般都是给猪吃的,也许给鸡吃也无妨。
我捧出一把糠,献给了国王;“叽叽!叽叽叽叽叽喳渣渣渣渣。”国王很惊讶。旁边的蘑里头对我说:“国王是在说:‘哇塞!这东西我怎么没见过。’”
我愣住了,随后又理解了国王的意思,怪不得这里荒凉,啥都没有——那国王应该不知道糠是给猪吃的了。
“叽喳叽!”国王也不“嫌弃”,直接往嘴里送,冒出来这句话。
蘑里头小声跟我说:“国王再说:‘嘎嘣脆’。”
我憋住没笑。
“国王,有外人,现在正事,别吃了。”蘑里头一脸赔笑道。
国王也听懂了,放下了手中的糠;随后与蘑里头大眼瞪小眼,说起“鸟语”来。在我没看见的时候,蘑里头撇了我一眼,然后对国王做了一个砍头的手势,国王点了点头。
走出帐篷,一杆“枪”指着我,黑洞洞的腔内有一颗石子。
“干什么!”我急速后退,不想,后面也有几支“枪”冲着我。
四面楚歌啊,我走投无路,只听蘑里头暗暗发笑:“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为什么要这样。”我疑惑地问。
“因为你……不属于这里……”这简简单单的理由,让我明白了;在这个鬼地方没有什么信任可言,小心有人在你背后捅刀,就要做好十足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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