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小白花的样子骗了多少人?呵,跟你妈一个德行,指不定就是下一个狐狸精,也不知道将来要拆散多少家庭。”
“你嘴巴放干净点。”陆芽虽然懦弱,却不容许别说她妈妈半分的不好,又是在这样血气方刚的冲动年纪,“你凭什么这样说我妈妈,你以为你是谁,不好好学习在这里撒泼,将来不是蛀虫就是败类。”
“呵,你说老子是败类。”李问拽住陆芽的衣领把她拉到自己跟前,“好呀,老子就大发慈悲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败类。”
李问扯着陆芽的衣服把她往旁边的巷子里拖,陆芽这时才知道害怕拼命地挣扎,拉扯中一巴掌拍在了李问脸上,被打了一巴掌李问的酒劲也彻底上来了,反手还了陆芽一巴掌,狰狞地笑,“你他妈敢打老子?”
陆芽使劲地扒住花坛,眼泪簌簌地往下掉,“你走开,走开,我求你了,你放过我吧,你......”
李问揪住陆芽的头发,往自己的方向拽,“现在求我啊,晚了,今天不教训你你还以为自己有多伟大,那就以后和我一起在地狱吧,哈哈哈哈......”
李问长的很高身手极好,在同龄的男生中都少有能够打得过他的,更何况陆芽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不论陆芽怎样反抗都挣脱不得,她泪眼模糊地好像看见了叮当,拼命的喊叮当的名字。
被李问拖进了巷子里,把她逼到墙角,粗鲁地去扯她的外套,三下五除二就脱掉了,然后又去扯她的T恤,陆芽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去反抗了,脑子里嗡嗡嗡的,恐惧和绝望彻底将她笼罩。
“汪,汪汪—汪—”
原来叮当真的来了。
她的叮当是那样的温顺,从来不会去攻击别人,那天却奋不顾身的去保护她。那些画面一帧帧的都充满血腥,叮当的声音从来没有那么让人觉得难受。她只记得李问狼狈地跑了,叮当躺在血泊里没了身子不住地抽搐打颤,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也盛满了水花。她只记得叮当在她怀里一点点地没了温度,地面那么冷那么冷,她只记得她抱着叮当在巷子里坐了很久哭了很久,她的衣服上、裤子上、手上和脸上全是血。
她说她要报警,要为叮当报仇,要让李问去坐牢。
李叔叔带着李问上门来道歉,李问被打得很惨,抬眼看去都是大大小小的伤口。他让李问给妈妈跪下道歉,李问不肯还骂了一句被李叔叔狠狠得踹了一脚,骨头发出的声音在那个突然安静的时刻异常清晰,大约是骨折了。
陆芽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看着看着心就寒了。
她说要让李问去坐牢,就算是要告他强暴她也会告,其它的她都不在乎。
李叔叔是个很憨厚老实的人,妈妈很喜欢他。妈妈劝她不要这样,明示暗示地告诉她叮当本来就很老了,也撑不了多久。她极力争辩,却被妈妈打了一巴掌,那是妈妈第一次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