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开学过后天意渐凉,在家长的逼迫下不得不在校服里加上秋衣和秋裤。
——每天一早就能收到一包热乎乎的豆浆,一袋喝下去能暖和上小半天呢!
——致一洐正准备着奥数比赛,每天很早就去学校,放学又要和瑜馨一起去办公室写奥数题,因为这个已经好几天没和致一洐说上话了。
——早晨一个人去学校,放学一个人回家。这几就连天连江文驹也总是看不见人,李茶茶也在筹备演讲稿。
——只有刘贝贝一个人无所事事,郁闷死了。
——刘贝贝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走到巷口的时候看见一群小混混拉着江文驹进了胡同。
——刘贝贝很清楚这些社会上混混的拉人进巷子里绝对不没有什么好事,不是打架就是抢钱,刘贝贝上初中的时候也跟跟着他们混过一阵子。
——她也跟了进去,有十个人都染着各色的头发,染着黄毛长相五大三粗的好像是他们的老大。他揪着江文驹的头发把他摔倒角落里。
“别以为你家里有几个钱老子就不会动你!要是你给老子跪下道个歉老子开心了这次我就放过你。”
黄毛吸了口香烟把烟全部喷在江文驹脸上。
“我想你可能在做梦!”江文驹叫到。
——“不识好歹,给我好好招待招待这位江公子。”黄毛手指一动,几个人涌上去对江文驹拳打脚踢。
——江文驹沉闷哼了几句任他们打,刘贝贝实在忍不住了扔掉书包撸了撸袖子冲上去几脚就把他们踢开,他们又马上又围了上来。
——初中的时候为了能在混混里不被欺负她特意学了三年的散打。对付这几个人可以说是轻而易举,分把钟他们就满地打滚了
——刘贝贝扶起起地上的江文驹转身离开,后面的混混头子突然抽出小刀朝刘贝贝刺去。
——她一侧身让他刺了个空踉踉跄跄的扑倒了前面的垃圾桶,刘贝贝不屑一顾继续朝前走。
——这人人还不死心又冲了过来,这次刘贝贝直接朝裆部踢了脚。
“啊!臭娘们……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他捂着某处满地打滚。
江文驹被打的不轻,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流着鼻血但却看着刘贝贝笑个不停。
刘贝贝往他脸上擦酒精和碘伏“被打成这样了还笑得出来。”使劲把创可贴拍在江文驹脸上。
——江文驹还咧着嘴笑“哎呦…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还记得小的时候我们在法国的托管班里你打跑欺负我的那些法国男孩吗?”
刘贝贝一顿手中的棉签直直的掉在了地上“我们小时候认识吗?我不记得了。”“什么?不记得了,我爸爸是你爸爸的管家呀!我们一起去偷托管班隔壁杰瑞叔叔家的烤肉万圣节一起打着灯笼到处要糖果还有……”
刘贝贝呆滞的看着江文驹对这些完全没有印象,就连自己的爸爸长什么样子都已经不记得了。
——刘贝贝犹豫了一会“其实我六岁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在法国的事我也一点都不记得。”
——江文驹明白了小时候的是她都不记得了包括自己她也不记得了“没关系,没关系不记得也没关系。反正你现在又从新认识我了。”他挠了挠后脑勺继续说到“这次回法国我还看见你爸了呢!”
——关于爸爸,他好像一张空白的纸,没有任何关于他的记忆,她一直很好奇自己的爸爸倒底是什么样的人但她同时也害怕知道。
——刘贝贝的生活里有没有爸爸这个人设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最需要他的年纪已经过了。
——放学的路上,混混又找上了刘贝贝。
——这次人数着实有点多,今天刘贝贝的计策是躲不了就打打不过就跑。
——刘贝贝被逼到胡同里,又是那个黄毛混混,他嘴里抽着烟“要姑娘又是我,嘿嘿这次我就跟你好好玩玩。”他笑着露出来一大口黄牙。
“我看你上次的伤还没好透吧?怎么?想旧伤没好又添新伤吗?”
刘贝贝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他的裆部。
——“你……哈哈哈好没好利索我待会就让你试试,上!别把脸打花了看着跟有感觉!”
——混混抄起棍子一波接一波的上,根本不给刘贝贝喘气的机会,看来今天跑不了了。
——一波又一波她哪里有那么能打,刘贝贝很快就吃不消了,开始头晕使不上劲。
——一棍子打在背上,发出一声闷响。刘贝贝应声跪地。
—— 刘贝贝有点眼冒金星,所有人蜂拥而上把她给绑了起来。
——黄毛上前捏住刘贝贝的下巴得意的笑着“哎呦呦,啧啧啧……打疼了吧?别怕等会儿哥哥好好疼疼你。”一嘴烟味刘贝贝差点被熏死。
——“呸!贝爷我让你断子绝孙!”刘贝贝挣扎着。“臭娘们儿!还挺辣老子喜欢,长得这么秀色可餐得享受一下子,你们都去胡同口守着。”黄毛用胶布封住她的嘴。
——刘贝贝的手脚被绑着动弹不得,现在连喊救命都机会都没有了。黄毛在面前疯狂的脱着衣服,她只能闭上眼睛免得看见他肥胖的裸/体。
—— 不害怕?才怪!刘贝贝贝贝只是在强装镇定,是个女孩一到这种事都会害怕,她只是觉得把自己的恐惧都表露出来只会让他越发猖狂。
——刘贝贝在心里发誓如果今天发生了那种事她绝对会杀了面前这个疯子!遗憾的是自己还没说出口喜欢就永远也说不出口了,致一洐绝对不会喜欢一个不干净的女孩。
——这时突然出现的致一洐一脚踢开扑向刘贝贝的一具只剩裤衩的裸体。
致一洐瞪了一眼地上的黄毛“还不滚?”
黄毛拿着衣服仓皇而逃,一路上摔了好几跤。
——他蹲下帮刘贝贝解开绳子,刘贝贝闭着眼睛以为是黄毛混混手不停的在致一洐脸上扑腾着一会儿插进他鼻孔里一会推致一洐的嘴。
“——致一洐撕开胶布,刘贝贝顿时破喉喊“救命啊!你要是碰我一下我就和你同归于尽!”
——“行了别喊了,他们已经跑了。”这手感,这声音,眼前的人果然是致一洐。
——“哇……吓死我了,你怎么不早点来,小爷我差点都失身了……”刘贝贝哇的哭了出来,绷着的神经顿时松了。
——从某一刻开始,致一洐已经成了刘贝贝不需要在伪装愿意把自己柔软都展现在他面前的人。
——致一洐看着面前泣不成声的刘贝贝,她这次真的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