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疯狂

你也像我一样精神错乱吗？

你也像我一样格格不入吗？

你也像我一样丧失理智吗？

你也像我一样承受痛苦吗？

像我花无用的钱买昂贵的香槟，

只为把他泼到肮脏的下水道里？

你也像我一样不用大麻就可以精神恍惚吗？

那些人，也在低声议论你吗？

——叶青日记。

叶青去往老人村的路很顺利，这让他感到十分意外。

这个世界也有月亮，只不过是红色的。风掠过树叶的沙沙声，在红色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诡异。

如果不是夜晚有怪物所以人们才不愿出门的话，那么就是大家普遍认为夜晚出门会招来厄运或死亡，类似于宗教信仰的东西。

毕竟，红色的月亮看起来就不太舒服，再有那些有心人恶意炒作一下，降下所谓的厄运，当然那些厄运一定是假的，是那些有心人伪造的。宗教，就慢慢形成了。所以叶青对宗教与信仰几乎嗤之以鼻。

如果真的有神，那么那个神一定是冷漠或者不称职的。

如果神真的大爱世间，

战争时为何看着人们受苦？

他灵活的爬上树，盘腿坐下，试着像小说里那样感受天地灵气，尽管觉得有些抗拒，感觉有些中二，但他还是试了一下。他的身边似乎有了一些波动，但，过了一会他还是失望的站起来了。

叶青“有一些东西没抓住的感觉。”

叶青“啊……不远处有一个悬崖。”

叶青『测人品的时候来了，反正也无聊，就死一死呗，我跳崖后死掉的惨状会是多么美丽呢？』

叶青“并且呀……我倒是要看看，那些小说里的所谓的奇遇，到底会不会落在我身上呢……”

叶青从树上滑下，冲到崖边的瞬间转过身背对着悬崖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那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悬崖，崖底一片黑暗，像是洪荒之兽张开了深渊巨口打算吞噬一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展开双臂，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好像是飞了起来，心中满是愉悦，被布条缠住的脸看不清表情，但是那双眼睛所透漏出的疯狂就足以让人心底一凉。

短暂的疯狂过后，他闭上了双眼，迎接……死亡！！

叶青“嘻嘻……”

他感觉自己悬空了，于是他猛然睁开了双眼，疯狂！他的眼睛就像红色的宝石一样，在黑暗的崖底闪着光，让人久久挪不开视线。

他的心，此刻都在颤抖。

兴奋的感觉……

叶青浮在空中，地面近在咫尺，虽然他看不见，他尝试在空中站起来，站起来之后他就平稳落地了。

他有时可以为了让自己活着做出很多在人们看来有些多余的事情，有时又可以为了一些人们看来无关紧要的事情赌上自己的性命。

对于这些东西，叶青才不在意呢，他在意的是有没有乐趣。

叶青走了一步，听到了骨头碰撞才会发出的声音，他现在已经知道了身边有密密麻麻的尸骨，但眉头都没皱一下，反正他自己死了之后也就那样。

人死了，最终便是尘土。

叶青“有人吗~”

叶青『这些人都死了，看来我算是比较特别的，首先，以这些尸骨来看，镇守这里的人，肯定不是正道。』

苍老的声音“小鬼。”

叶青“前辈啊……这崖底伸手不见五指的，着实有点吓人啊。”

这个年老的声音直接传入叶青的脑海里，阴森森的声音，直击灵魂。叶青眼睛微眯，嘴角上扬，心中更是笃定自己刚才的想法。

这句话说完后，叶青眼前场景扭曲变化，瞬间到了一个殿堂，这个殿堂看起来阴森森的，偌大的殿堂蜡烛也没点几根……

有些角落没有光亮，似乎不知何时就会有怪物冲出，吞食一切生命。

苍老的声音“小鬼，我觉得你很有趣。我活了这么久，见过的人数不胜数，觉得有趣的人却很少。”

叶青这才看到了声音的主人，那是一个包裹着黑色长袍的骷髅，头骨上还有一点血肉附在上面。

老骷髅“你的脸是你自己割的。” “还有，我能感觉出来你跳崖没有什么很强烈的目的，只是兴趣使然。” “如果是修士我就直接让他死掉，就算肉身强硬，甚至秘宝在身，我都会让他们在落地的瞬间死掉。” “本来我也想如此对你的，然后发现，你是一个普通人，并且你所散发的气质与我辈魔道大为相似……”

老骷髅说到这里顿了一下。

叶青“于是……？”

老骷髅“我快要泯灭了，见你像一位故人，打算把一身本事教给你。我命数已尽，但是，我还想再为祸世间，想让自己的名字流传下去。”

老骷髅不知从哪拿出了一把骷髅椅子，坐了上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叶青，颇有风范。

老骷髅“你定然不是正道人，就算没有我引导你，你也能在这片大陆掀起腥风血雨……你和他，实在太像了。”

老骷髅把一枚戒指给了叶青，还特意取出了几样东西。

老骷髅“可以提高资质的药物，还有你的修炼之法。”

说完，他向叶青眉心点入了一股能量，随后他坐在椅子上像是很费劲的摆了一个帅气的姿势，就没再动了。他撑了太久了，早就不想活了，今天终于得以离世。

点入的能量，是他最后的生命。

叶青翻开了书面，上面写着――风尘。想来就是老骷髅的名字。

老骷髅有一种感觉，如果自己夺了叶青的身体，也没法在像自己曾经那番在这个世界掀起巨浪，就算他是一个老魔头。

而如果把自己一身本事给叶青的话，叶青定然能出乎他的意料。

并且，叶青的体质很特殊，灵魂飘忽不定……可以修炼他得到的一个特殊功法……黑魂术。

所以，它直接选择了死亡。

他已经活得够久了，是时候去地狱见见那些个老朋友了。

魔道之人，如果优柔寡断，绝对走不长远。正如上文所说：犹豫，就会败北！老骷髅这样走了很远的人，就更能体会到“犹豫，就会败北”。

只要一瞬的犹豫，别人就能取你狗命！魔道之人，相遇，必然相残！这也是为什么魔道的发展令人如此糟糕的原因。

叶青虽还有些怀疑老骷髅会作妖，但还是查看了戒指，发现里面有很大的空间，并且老骷髅很细心的把东西分类了。叶青捞出了好东西一边啃，一边花时间看黑魂术，至于老骷髅专门拿出来的提升资质的东西他把它扔回戒指，暂时不动。

看了黑魂术的序言，他就知道，他的灵魂肯定是飘忽的，不然的话老骷髅不会把这个功法特别拿出来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