麋璐和严君泽几乎是同时睁开眼睛,看向对方。
严君泽收紧了抓着麋璐衣服的手,麋璐则是用力将手抵在严君泽胸前。
她还不知道他记得她。
他也不知道她还记得他。
皇后,该起床服侍我更衣了吧!
严君泽没有为难麋璐,敞着喜服,袒露着健硕的胸膛,邪魅的笑着。
麋璐迅速起身,捡起了昨日被严君泽随便扔在地上的凤冠,放在了桌子上,又理了理凤袍,这才乖乖的走向一直盯着自己的严君泽。
丫鬟们一直没来,这也在她的意料之中,肯定是严君泽阻止的。
严君泽并没有立刻下床,而是居高临下地看着麋璐,挑起了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严君泽怎么?皇后不愿意?
麋璐臣妾不敢,只是皇上不去上早朝吗?
麋璐退了一步,有些惊慌。
严君泽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揉了揉麋璐的头发,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自顾自走下了床。
正当麋璐想要认错时,严君泽突然开口了。
严君泽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麋璐怔住了,她这才发现严君泽和她说话一直用的是“我”,而不是“朕”。
而且严君泽的问题麋璐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麋璐臣妾愿……
麋璐再次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回答,用了一种简单直白的方式。
但是严君泽没有给她机会,直接搂着她,吻了上去。
强吻上瘾了。
麋璐脸上微红,不敢动弹。
或许是察觉到了麋璐的变化,严君泽停止了动作,后退一步,乖乖的张开了双手。
严君泽更衣。
麋璐有些惊讶,忙去解严君泽腰间的带子,慌乱之中,她打上了一个死结。
严君泽笑了。
麋璐不动了。
麋璐陛下……
麋璐哀怨地看向严君泽,不在做声。
严君泽嘴角勾勒着一个好看的弧度,麋璐快要被气炸了,但对方现在是皇帝,她也不好做什么。
严君泽好了好了,朕不笑了,皇后解不开,拿刀斩断便是,朕不在乎。
严君泽嘴上说着,脸上的笑意却越来越大,麋璐默不作声认真与衣带搏斗,严君泽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把小刀在手上把玩着。
麋璐陛下,臣妾解不开……
麋璐抬头看向严君泽,严君泽脸上却没有一丝厌烦,反而有些遗憾的样子。
严君泽那,皇后帮朕弄断吧!
严君泽拉着麋璐的手,将小刀放到麋璐手中,语气有些不好。
麋璐并不在乎这个变化,拿了刀就开始磨衣带。
严君泽又笑了。
等到麋璐扯开带子,严君泽一把夺过小刀,扔了,然后将麋璐拥抱在怀,低头轻轻吻在她的头上。
严君泽炙热的胸膛让麋璐喘不过气来,刚想反抗,严君泽又将她的双手握住背在了她的身后,麋璐彻底动不了了。
麋璐皇上!
麋璐微微抬头,换了个称呼叫严君泽,果不其然,严君泽瞬间失去了挑逗她的欲望,松开了她的手,脸色阴沉。
因为严君泽一直以昏君形象出现在大众眼前,不上早朝,也没有几个人会管。
离开了麋璐以后,严君泽直接去了他特地建造的用来寻欢作乐的肉林酒池。
麋璐很讨厌这种感觉,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她这次历练主要是学习法术,不能浪费太多时间在一个前世故人身上。
但是她一次次的沦陷,促使了严君泽对她的着迷,这让一切又复杂了起来。
麋璐严君泽应该没有记忆了。这一世我是他的妻子,我是不是该尽到妻子的责任,安稳的和他过一辈子呢?只是一辈子而已。
麋璐换了一件青色的长裙,衬得她尤其惹人怜爱,外面正下着雪,她却感受不到一丝寒冷。
她要去寻回她的夫君,她不想让严君泽成为一个遗臭万年的大昏君。
这是她这一世该做的,也是她最后能为严君泽做的。
既然已经是夫妻了,那也就不好拒绝他的要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