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林将琴放下惊喜的回道,“是林小姐特意命翠竹姐姐送来的……”
柳夏怡鄂然:“林云芷。”
“没错,太子妃,就是林小姐。”
云汐皇帝看着被送来的琴惊喜的说道:”这下可以弹了吧,太子妃?”
“可弹,可弹。“自己挖的坑自己哭着也要填回去,柳夏怡走到宴会的中央坐在琴前,伸手在琴弦上拂了一下,琴音极好,但柳夏怡的眼中涌上一种不知名的情绪。
低头收了收眼里的情绪抬头缓缓道,“那我就为大家弹一首《梁祝》。”说这便拂琴弹了起来。
君语琴因为苏明昊向南木铃乐换来的那把琴丝导致它的音色比以前的更加空灵好听,再加之柳夏怡那精湛的琴技这首《梁祝》便被极好的演绎了出来。
等到一曲终时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动容,这首《梁祝》着实是凄惨因为它诉尽了梁山伯与祝英台的苦楚,讲述了两人的相识、相知、相爱、再到相离、最后化蝶双飞的故事。
辰昊看着起身告退的柳夏怡,恍惚之间好像见到那个在梦中一直见到的女子,那女子的身影与眼前的身影相差并不大,这就另左晨昊很是困惑。
同样的曲目同样的琴音,疑惑的看着转身归来的柳夏怡。
终于在柳夏怡经过自己的位子时一把抓住柳夏怡的手腕,问了一句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问的问题。
左晨昊模模糊糊说了一句:“你是谁?”短短知、相爱、再到相离、最后化蝶双飞的故事。
左的三个字却让左晨昊困惑不以,自己为什么会问?期待着夏怡的回答,期望她就是自己梦中的那位女子但又害怕她真的是自己梦中的那位女子。很纠结害怕的情绪。
但柳夏怡可并没有左晨昊那么多顾及抽回手冷声道“我是柳夏怡。”
“柳夏怡,不,你不是,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左辰昊可能是并不相信柳夏怡所说的焦急的否认。
“为何不是。”柳夏怡的神色有些不正常,看着左辰昊的眼神似嘲讽,但又不怎么似嘲讽更多的像是埋怨和不解。
“你一定不是。”就算是听到柳夏怡的否认,左辰昊也没有放过柳夏怡打算,对柳夏怡仍是不依不饶大有一种刨根问底的势头。
“那你说,我们何曾见过?”柳夏怡实在是烦收回眼底的那些小情绪了冷声问道。
左辰昊迷茫的摇头,“我不知道,但我就是感觉见过你,我们一定是见过的。”
“我们何曾见过,太子殿下莫要说笑了。”实在是不想和左晨昊浪费时间冷冷的对左辰昊说完,嗤笑一声回到位子上。
见此左辰昊也没有再说什么,毕竟是自己失言在先,坐在位子上面色不悦的看了眼柳夏怡脸色不大正常。
宴会上的所有人都沉浸在柳夏怡刚刚弹奏曲子中,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左辰昊与柳夏怡两人的异样。
等到大家都反应过来时,便有心机之人开始带头称赞起柳夏怡来,“太子妃真是谈的一手的好琴啊,南木国的四君子之首果真不是浪得虚名的。”
柳夏怡笑道:“哪里哪里,拙技,见笑了。”
“太子妃娘娘,谦虚了。”众人回神纷纷附和道。
柳夏怡见此只得笑了笑也没有在反驳,因为柳夏怡对众人的奉承早以习以为常。
笑笑就过去了根本没有必要去理会它,因为那些称赞你的人根本就不是真心的。
一场宴会所有人吃的都是各怀心思气氛僵硬。
柳夏怡因为实在是接受不,那乌烟瘴气的氛围,在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她的前提下偷偷的从座位上离去。
在场的所有人都忙着和比自己高的官员搞好关系根本就没人注意到离席的柳夏怡。
溜出去的柳夏怡独自在这偌大的皇宫里面瞎转悠,因为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还有何处可去。
幸而云汐国的皇宫够大也够漂亮可以供柳夏怡转悠几圈的了,云汐国与南木国两国虽相距不远,是南木国最近的邻国但是两国的民风和建筑的格调却真的是大不相同。
南木国的建筑屋顶坡度陡峻,翼角高翘,装修精致富丽,雕刻彩绘很多,总的风格是要偏向秀丽灵巧这一类别的。
而云汐国的屋顶虽然也陡峻,但翼角起翘更大。封闭性很强、雕刻、彩绘富丽繁复,手法精细,总的风格比起南木国的是要轻盈细腻一些的。
但这个也只限于民居,因为在柳夏怡的眼里云汐国的皇宫与南木国的皇宫也没什么两样。
云汐国的皇宫与南木皇宫都是富丽堂皇的也看不出什么实质性的区别。
而那唯一的区别怕是在这偌大云汐国的皇宫中并没有那位调皮可爱公主吧。
漫无目地的柳夏怡漫无目地的走着,不知不觉竟走到了皇宫的花园之中。
柳夏怡沿着通往花园深处的小路向里走去,在路过一塘荷花池时不知从何处蹦出来一个小孩大嚷着:“喂,你是哪个宫的宫女?”
因左晨昊怕柳夏怡初入皇宫,弄不清皇宫里的各位娘娘,特地在自己身边给柳夏怡调来个临时丫鬟,将柳夏怡随身带来的那个名唤青林的丫鬟给替换了下去。
那名丫鬟也是个机灵的人,刚见到那名孩童便立马压低声音向柳夏怡说明其身份:“太子妃这位是十三皇子,是圣上最小的儿子。”
柳夏怡听闻心道,按辈分左晨昊在云汐皇子中排行老三,按道理自己应该算是他的皇嫂。
瘪了瘪嘴开口:“我。”柳夏怡刚要解释自己并不是宫女时却不想被那小孩截住了话头。
“算了,算了,你是哪个宫的宫女我也管不着,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个荷花池里的锦鲤是我养的,它们怕人你别再过来了。”
听到这话时柳夏怡才注意到荷花池里那群鱼戏莲叶间的锦鲤,眉头一皱:“小朋友这个锦鲤对你很重要吗?我就过个桥应该不会打扰到你的锦鲤的。”
“怎么不会,我都说了他们怕生。”说这句话的时候那小孩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柳夏怡,想必柳夏怡想从这里过还真是需要一定的难度。
柳夏怡看了小男孩一眼又看了看池中的锦鲤,心想这一池的锦鲤怕是他是很重要的吧,算了既然他不让过我换条路就是了。
“那好吧,我不去那边了,我换条路走。”最终柳夏怡松了口带着丫鬟转道去了旁边的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