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宋锦瑟邀请两人看了一场电影,大热的一部青春电影,从头到尾,白茶笑着哭,又哭着笑。
白茶注意到宋锦瑟,全程只落过一滴眼泪,是女主角说:“人生本来很多事情都是徒劳无功的啊。”
平淡无奇的一个片段,一句台词,却轻易的让宋锦瑟落泪,白茶忽然觉得这个比自己大几岁的姑娘有她自己的故事。
电影散场后,宋锦瑟留下了自己的地址。陶谣川一家民俗瓷器馆,他初来乍到,在那里当老师。
宋锦瑟欢迎你们来找我玩儿。
他略带腔调的儿化音说的格外好听。一双娇媚的眉眼隔化在灯火之中。我们二人总喜欢往“什锦轩”跑,宋锦瑟毕业于央美。不但是设计,他对古玩鉴赏以及琴艺都颇有研究,有时他们推开什锦轩的大门,他要么在彩绘图案,要么在鉴赏瓷器,要么在品论茶艺,要么在轻拨古琴。
不得不承认她又瘦又美,特别是穿着一身暗红色旗袍盈盈坐在那里弄琴巧笑,俨然一副精美的油墨画。
也就是那时候,陈清壶开启了对音乐的兴趣,白茶对音乐没有什么兴趣,吃着榴莲酥,对古玩鉴赏还说的一二
白茶白间就整天围着古瓷器研究,跟走火入魔一样的。
宋锦瑟他对骨瓷研究很有见解这世界耐得住寂寞的事。
琴声戛然而止。宋锦瑟目光殷切。
宋锦瑟他现在在哪儿呢?
白茶瑟瑟姐,你认识我哥?
白茶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熟稔。
宋锦瑟曾见过面,只是不知近况。
白茶奥,他现在天天在家研究古瓷器,入迷的时候不吃不喝,要么大半夜跑到古窑附近的地里挖古代报废瓷器。
谈及白间,白茶不由惋惜起来。
白茶陈清壶,你说白间这是怎么了?当年他可是在咱们大学红极一时的明日之星,自打那次在北京参加比赛回来后整个人就性情大变。从一个大帅哥沦为胡子邋遢的怪大叔。
白茶陈清壶敲了敲白茶的脑袋
陈清壶你少没大没小,整天白间白间的喊,我倒觉得白间哥能够沉下气做这种枯燥的事情已经很伟大了。
白茶冷笑一声。
白茶你少教训我,你不也整天喊瑟瑟姐,瑟瑟,瑟瑟的叫吗?
语气怪异,分明带着几分醋意。
宋锦瑟好笑的看着眼前两人早已习惯了他们的拌嘴。他的目光飘向窗外,若有所思。
每逢月底,白茶都会回窑里一趟。回家之前,陈清壶都会陪我去一趟鬼市。鬼市有各种旧瓷买卖,广含宋明清三个朝代的瓷器,我会稍几个古瓷器回去给白间研究,古瓷买卖需要眼力。我时常拉着陈清壶辨别。陈清壶有时烦了,就说:
陈清壶您总嫌弃你哥搞研究,现在到变着法子来支持他的梦想了。
白茶挑着一些破瓷烂碗:
白茶我是怕他大晚上去古窑便乱挖,又被当小偷抓到警察局里去
跟在他们身边的宋锦瑟不禁失笑:
宋锦瑟还有这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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