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查婚宴礼品的价钱查到半夜,拓拔红愿才回来。
“我父皇跟你说什么了?”安平问道。
“没什么……就是要我护你周全叙我母亲的旧而已,啊,我要睡了。”说完直接躺床上懒洋洋的笑道:“公主你放心吧,我对你没,兴,趣所以同床共枕吧。”
其实他只说了一半。东月帝召他是有事商量,但他不能说。
“……”
见安平不动声便打趣道:“不是吧,你对我有想法啊?我知道我长的帅!”
“谁对你有想法了!你怎么这么自恋?!”安平顿时暴走。
“那就一起睡吧。”说完拓拔红愿直接脱下红衣穿着单薄的白色里衣盖上被子翻身睡觉去了。
“……”安平在犹豫,她不是一个随便就和男人睡的女人,在现代她都没和那个绿她的渣男睡。如今,她要和这么帅的帅哥同床共枕……难免脑子里会有不好的想法。但是……地上冷……
最后她还是钻进被窝,两人同床共枕。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发现自己对着拓拔红愿那张高贵俊俏的脸……对方的一丝卷发在她唇边……手还揽着他的脖子……
她的脸顿时羞红立刻起床背对床以及还睡在床上的人。
她需要洗脸冷静冷静。
她高高兴兴地清点好了钱财,挑好了店铺地段要去买店铺开店时一个召令打乱了她的计划,“进宫面圣”。
她和驸马及四皇子赵寒月三人进宫,进了宣政院大殿发现诸多官员和皇子皇女们都在。
“他们这是在早朝吧。”安平这样想着。
“既然人到了那就宣旨吧。”坐在金龙椅上的东月皇帝不带任何感情道。
令安平有种不好的预感。
站在大家面前的老太监展开金色锦书高声宣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梁家为我东月国鞠躬尽瘁,浴血奋战今决定赐婚梁家。长子梁子卫嫁于建宁公主为正室。于今月月底完婚……”
众人都惊呆了,都知道梁子卫与宋丞相千金宋牡丹情投意合的……然而接下来才更打击众人。
“梁家次子梁子颜嫁于安平公主为侧室。于下月月底完婚钦此!”
这可了不得了!诸大臣都知道建宁公主属意于梁子颜还愿意嫁于梁府,梁朝伟将军也很看她她俩人,梁子颜更是梁家的武艺天才,让他做没啥存在感的安平公主的侧室?!简直就是好好的白菜被猪给拱了。
梁朝伟将军和宋丞相的脸都气得发青,两个梁家小子都被这道圣旨给惊呆了,皇子皇女们惊呆了。他们和安平都看得出来建宁很喜欢梁子颜,可惜梁子颜要做安平的侧室……建宁不发疯才怪!
“父皇!不行!我不能娶梁二公子!他是二姐喜欢的人啊!求父皇三思啊!”安平才不想和建宁为敌,女战神……她斗不过啊!
“朕一言九鼎,哪能收回成命。梁家的两个小子你们还不快接旨!”东月帝冷冷的道。
“不行!子颜!不可以!”建宁哭着叫喊道。
“子卫,你让我的女儿怎么办?!”宋丞相小声道。
“……”梁子卫还在纠结。
接下来就是负了宋牡丹,不接就是违抗皇命诛九族。
拓拔红愿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昨晚就知道了皇帝的决定。
“臣领旨。”
诸位都惊呆了。
梁子颜竟然接旨了!建宁面容狰狞大喊道:“梁子颜!我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负我?!宁愿做侧室也不愿做我的正室吗?!是不是安平勾引你了!我就知道她是个贱人有了一个不够还要第二个!……”
建宁公主从一开始质问梁子颜到骂安平是贱人,梁子颜始终一言不发。
既然自己的弟弟接旨了,木已成舟。梁子卫只能负宋牡丹接旨了。虽然他没有弟弟梁子颜那英姿飒爽的面容和超高的武艺但活泼开朗的宋牡丹从不在意。
他与宋牡丹只是缘浅情深罢了……但他知道弟弟不喜欢建宁,虽然梁子颜对建宁公主百依百顺但建宁公主从未走进梁子颜的心里,都是建宁的一厢情愿……
“西戎使团要回西戎,恰巧西戎大汗想见安平公主,安平公主和驸马明天前往西戎,下月月底成婚前归来。”说完东月帝站起潇洒道:“退朝!”
早朝就这样结束了。
把她的计划全打乱了,开店的事只能下月月底完婚后再说了,现在要收拾行李明天出发去见西戎大汗也就是她公公。
晚上睡觉前,安平坐在床边问:“为什么父皇要下这样的旨意?”
拓拔红愿躺在床上跷着二郎腿懒洋洋的回答:“你父皇这是一箭三雕,一让宋梁两家决裂,二梁子颜武艺高强做你的剑护你周全,三让你和建宁公主还有宋丞相的千金三人做斗争。你父皇不想让你安逸,想让你上进点,如果你连建宁公主和宋小姐都斗不过那你还是安静的做个棋子吧。”
“昨天晚上父皇就跟你商量了今天的事吧。”安平明白了。
“是,你父皇不让我告诉你要说也要今天说。”拓拔红愿轻声道:“你父皇对你寄了很大的期望。”
“……所以,这又是政治婚姻?我不想做棋子。”沉默半天才说。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你父皇母妃会不会不喜欢我啊?!”
拓拔红愿愣了一下轻笑道:“你紧张了?”
“才……才没有!”安平脸红羞涩的解释。
“呵,放心,我父皇会喜欢你的,但我母妃……她已经去世了。”拓拔红愿苦笑道,眼底的一丝忧伤被安平捕捉到了。
“……对不起,你长得这么好看是像你母亲吧!你母亲一定是个大美人!”安平笑道。
“……嗯,她是西戎最美的女人。虽然是个身份卑微的舞姬但很受西戎人和其他国家的尊重”拓拔红愿笑得很温柔。
“……她会去其他国家跳舞吗?来过东月吗?”安平也是发自内心的笑,感觉两人的距离似乎拉近了一点。
“去过,也来过东月,你父皇是我母亲的故人……还是相……还是知已。”拓拔红愿笑道:“我很高兴我能跟别人说母亲的事。”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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