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哥,丝雅打电话说于离回来了。”
“有些事情总要搞明白的。既然我帮助过她,她总会说一些。”
当初冼昭将夏雨菲接回时,夏雨菲本着自己已经“痴傻”,需要找于离要些利息,但于离已经不在就不了了之,现在、
“章鱼都没你肚子里墨水多。”
”昭哥,我觉得你在骂我。
“没有,你想多了,夸你呢。”冼昭摸摸鼻子。
“昭哥,我觉得我很善良。”
“帮助过的人太多了。”
“已经有两个了。”
“嗯,肯定还有,就是还没遇上。”
冼昭:“……”
“你说她到底什么人?”
“不怕惹祸上身,敢直接这样对我。”
“而且,我清清楚楚听到,让你来接我。”
“当时就外界而言,你和我已经离婚了。”
“为什么她肯定你会来,又或者说她知道你不来,这样才能……”
“才能留下你。”冼昭结果话来。
“啊!昭哥,她一定是爱上我了!昭哥!你有情敌了。”
“贪玩。”
“即使我不来,还有丝雅姐那。”
“这就奇怪了,所以,为什么呢?”
“昭哥,你周围会不会有她的内应?”
“不会。”
“那就见面了解喽。”
、
(白九号、)
(干嘛?)
(查……)
(打住!)
(这种能靠智商解决的事情以后莫要找我。)
(冼昭:……)
(滚吧。)
、
“小姐,为何透漏出您回来的消息。”
“有些事情总要解决的。”
“是……那……”
“莫要伤及无辜。”
“知道了。”
“下去吧。”
“等等、”
“左还没回来?”
“我去联系。”
“不用了。”
“是。”
、
“于小姐,你好。”
“请坐。”
“想必您也是知道我的来意的。”
“她最近好么?”
“托您的福,还不错。”
“听我讲个故事吧。”
冼昭倚着沙发,静静地听着。
于离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从前有一个小女孩,她整日都在被母亲辱骂,说她是丧门星。”
“而父亲不管不顾的同时,还整日酗酒。”
“更令人窒息的是,他——一个家暴者。”
于离说话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一丝的感情。
“终于有一天,小女孩的母亲受够了这种日子,在一次父亲醉酒后把他的头砍了下来。血流阿留,一直留到了她的脚下。”
“她看到了。”
“母亲扭过头也同时看到了她。”
“她不懂,为什么母亲这次没有辱骂她,反而狠狠地抱着她。”
“她说道,不要怪妈妈骂你,妈妈不骂你的话,你的那个狗屁父亲会打死你。都怪妈妈瞎了眼。”
“事后来了警察,她没了妈妈,也没了爸爸。成了小可怜一个。”
于离的声音带着些隐忍的痛苦,似乎刚才冷漠的声音只是幻觉。
“她跑走了。”
“整日在外面过着饥寒交迫的日子。”
“直到——”
“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啊?一个小女孩过来看着她,询问到。”
“她感觉那是她人生中的一道光。”
“我这里还有些吃食,这是我刚买的馒头给你吧。小女孩抓着手里的馒头想了想塞到了她的手里。”
“谢、谢你,整日不说话的她声音有些嘶哑。”
“嗯、再见。我要走了。”
“小女孩离开了。”
“可能对于小女孩儿而言,施舍给她的馒头根本不算什么,但是、”
“对她来说,她感觉她是阳光,可望不可即,她想靠近她。”
“仅仅几岁的她学会了坚强、自立。”
“大概是上天眷顾,有人看到了这样一个可怜的小姑娘吧,”
“她被人接走了。”
“学了一身本事。”
“但她没有忘记,一直在寻找那个小女孩。”
“无意间得知娱乐圈中莫言十分符合她的标准,”
“她许诺帮她。”
“未曾想到的是,莫言和那个小女孩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她错了。”
“所以于小姐是想说您认错人了?但依然害了帮助过你的那个女孩。”
“于离,你真的有心么?”
“对不起,她与我有恩,父亲与我也有恩。”
“父命难为?”
“你放心,以后我绝对护她周全。”
“你拿什么护!”
(如果,如果不是雨菲警惕心墙,如果不是雨菲她贪玩无意练出的能力!)
“对不起、”
“有用么?”
“她活着是我争取到最大的极限了。”
“你父亲我不会放过的。”
“你、最好别再干涉。”
“不然、”冼昭起身站在门口,冷眼看着她。
“可能这就是命吧。”冼昭走了,还是当年那个小女孩,可怜的窝在角落里,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