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约村。
几辆警车呼啸者在村口停下。前几辆车里,刑警们训练有素地下了车。只有最后一辆车里,下来几个初中生模样的小孩子。
“就是这里吗?”秦潇潇理了理耳边被风吹乱的碎发,望着前方死气沉沉的村口。
“怪阴沉的。”白夕颜皱起了眉头。短发被风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接着,她转身对身旁的车里喊:“喂,欧阳青江,李烨!你们是死在车里了吗?!”
“喊什么。”两个少年从车上慢悠悠地下来。一个轮廓清俊,却可以看出骨子里带着一股傲慢;另一个气质温和,一看就是老好人的模样。两人虽说着同样的话,语气却截然不同。
“好了。事不宜迟,我们快进去。”开车的刑警姐姐赶紧催促道,结束了这场即将开始的战争。
“情况大家都清楚吧?”走在第一个的刑侦分局第一探组探长白洪问道。
“爹——早在心里滚瓜烂熟了!”白夕颜大声地喊道。
“好,大家先去案发现场搜查之后再去询问附近村民。”白洪走得很快。
“夕颜,你有什么想法吗?”走在一旁的秦潇潇问道。
“能有什么?不就是一个村民死在家里了吗?”白夕颜大大咧咧地说。
“恐怕不会这么简单。”秦潇潇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
“到底怎样,先去案发现场再说吧。”李烨在一旁温和地笑道。
“是啊,不像某些人,什么都不知道在那里胡说八道。”欧阳青江的语气里充满了嘲讽的意思。
“滚!”白夕颜大声地喊着,肃穆的气氛被彻底打破。
秦潇潇看着伙伴们,嘴角浮起一丝淡淡的微笑。她想,这样就很好。要是永远这样,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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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发现场是在一家普通的农家小洋楼里,附近建筑不多,房后倒是有几亩田。
警方检查了案发现场。死者名叫王三,男性,54岁,家中有一妻一儿,案发时妻子正抱着孩子在村口与其他大妈们聊天,回家后就发现丈夫死了。
“动过现场吗?”白洪问。
“没……没有,我虽然……不敢相信……但……但是还是保持理智,没有破坏……现场……”死者妻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警官……你们一定要查出凶手啊!”
“大娘,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找到凶手的。”白洪安抚大娘,转身又对下属们说,“搜查现场。”
“叔叔,我们可以进去吗?”秦潇潇问。
“可以,但注意保护现场,带上鞋套手套。”白洪点点头。
“走咯!”白夕颜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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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已经被法医台出,秦潇潇掀起死者身上盖的白布,忍住血腥味仔细看了一遍。
“呕——”虽然不是第一次办案,但白夕颜还是干呕了起来。
“身体被一根铅笔戳穿?这怎么可能?”秦潇潇盖好白步,走进了死者被杀害的房间,“应该是被其他东西戳穿的。然后凶手再插了一支铅笔在伤口上。”
“探长,全部检查过了,没有发现其他凶器和血迹。窗台也搜查过了。好像……没有任何线索。”几个刑警已经把案发现场彻头彻尾搜查了一遍,非常失望的报告道。
“不可能啊……”白洪皱起了眉头,“去调查一下,死者有没有什么仇家。”
两个个小刑警匆匆赶去调查,欧阳青江和李烨也趁此机会走了进来。
“这是什么?”欧阳突然皱起了眉头。
“不过就是几张涂鸦罢了。应该是死者儿子画的。”白夕颜看了看欧阳手上的东西,翻了个白眼。
“不对……不对。这张涂鸦有些诡异……为什么是用红笔画的?!好像还是一个人被铅笔戳死!!”欧阳突然叫道。
“什么!”白洪快步走进发现场。
“啧,说得好恐怖。”白夕颜打了个哆嗦。
“好像……确实是这样的。可是如果是凶手画的,为什么不放在死者旁边,而要放在更远的书桌上,让人当成幼儿的涂鸦呢?他到底想表达什么?”白洪一筹莫展。
“而且,涂鸦貌似是用血画的。”秦潇潇低声说。
“这倒是个重要线索。”白洪将画拿给一旁的下属,“收好。”
“爹!楼下聚集了好多村民都来看热闹呢!”白夕颜大喊道。
“正好。这可是询问的好时机。”秦潇潇勾起了嘴角,转身对其他三个人说,“走,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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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真是造孽啊!怎么更十年前老赵死得一模一样呀……”秦潇潇他们刚到门外,就听到一个老汉悲痛的悲痛地说道。
“老爷爷,你能告诉我们10年前发生的什么事吗?”劝人打开话匣子这种事李烨最擅长,一听不对赶紧挂上招牌式微笑,上前问道。
“10年前啊……”老爷爷眼神迷离似乎陷入了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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