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舞辻无惨,终于死了。
安定下来之后又过了多日,她才慢悠悠的反应过来。
那像触手一样的东西向她攻来,虽说使出了四之型盛炎涡卷,攻击也并未被化解。
也是,她想。那么简简单单就挡的下鬼王的攻击的话,当初对战上弦之三的杏寿郎怎么可能会死。
松田守最后看到那个比自己小上几岁的后辈——灶门炭治郎再次回归了战场,接着双眼一阵剧痛,然后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模模糊糊地感知到隐的队员带走了自己。
不用看——虽然想看也看不了了——都知道,她脸上一定是血糊糊的一片。
已经无法战斗了,这么想着,呼吸突然一窒。断掉的手臂软塌塌的挂在一边,却始终没有松开手中的日轮刀。
再醒来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
凭着声音和气息勉勉强强的辨认出旁边的人都有谁。
“炎柱大人!您醒了吗?”
大概是小葵吧。
她尽力扯出笑脸,点了点头。
守喝了点水,在小葵一遍又一遍的询问下哭笑不得的打发她去照顾其他伤员。
“后藤先生,”她问那个似乎与炭治郎很熟悉的隐,“我是不是很没用?”
“怎么可——您在说什么呢!”
“您和大家一样,是这场战役中的英雄。”
早早就因为重伤而退了场的……英雄吗?
无限城一战,损失过于惨重,然而依旧值得庆幸。
毕竟天光破晓。
看不到外面的世界,她却不觉得可惜。
阳光穿过木窗,照在她苍白的侧脸。她伸出手摸索着,一点点的靠近——那把日轮刀。
凉的。
松田守一遍遍的用已经迟钝的手指描绘着刀锷的形状。
“恩人……”
守把有火焰形状的刀锷的日轮刀拿到杏寿郎面前,青蓝色的眼睛少见的睁大了。
“看。”
“唔姆!和我一样吗!”青年剑士笑着摸摸她的脑袋,“虽然这样说似乎不会有用,但是。”
“守少女以后叫我的名字就行了,恩人就不必了。”
“……为什么?”
明明是您救了我,救了一无是处的我。
“问得好,因为这是职责!”
杏寿郎的眼睛也像一团火焰。
“既然身为强者,就要保护弱小的人。”
守听得一愣。
杏寿郎转过头,“所以守少女,不尝试叫我的名字吗?”
“杏寿郎…”守顿了顿,不自觉的又加上了“大人”二字。
“嗯,果然还是算了,守少女按自己的心意来比较好!” 杏寿郎站起身,向还在发呆的少女伸出手,“下雨了,我们走吧。”
刀锷是火焰的形状。
装着透明的玻璃假眼的眼睛下意识的眨了眨,而后缓缓阖上。
手指脱力的垂在木质的地板,永远失去了太阳的温度。
松田真森子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一片无边无际的紫藤花林。
前面回过头笑着朝她伸出手的,是早已逝去的——她的恩人也是老师,炼狱杏寿郎。
“杏寿郎……”
“我喜欢你。”
永远定格的年轻剑士有几分惊异地睁大了眼睛。良久,他抱住了面前等待回应的真森子。
“我也是。”
真好啊,像在梦里一样。
像我们离别时的无限列车,那个梦里。
真森子慢慢的回抱了金红长发的青年。
作为“没有意义的真森子”也没关系,因为已经不需要再守护什么了。
松田真森子这么想。
kamado呼,大家好,这边是作者。
kamado我废了,虽然很想和本命谈一场美丽的恋爱,但我实在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