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言!你放手!”纪白拉着悬崖上的石头,红色的鲜血染红洁白的衬衫,流进衣服里,平日里修长的白皙的的手指现在已经血败不堪,指骨清晰可见。
“纪白!你说什么胡话!你别放手,你放手手了,我怎么办!”叶小言死死的拽着纪白的手腕,眼泪直在眼睛里打转。
“小言,对不起,等来世,再让我爱你吧!”纪白拉着悬崖的手松了松。
“纪白,你别乱说,我让你好好的!”叶小言的眼泪已经在脸上横流,手腕早已被悬崖上的是石头擦破,膝盖上的旧伤疤早早的都裂开了。
“他在那!快!”远处群黑衣人跑了过来。
带头的人走到叶小言的身边,看了看,又蹲下看着破败的纪白道“纪白,没想到啊,你也有这么一天!”。
纪白忍了忍,又一次抓紧崖上的石头“谁玩阴招谁不清楚吗?”
黑衣人笑的似乎在嘲笑纪白“谁规定不能玩阴招!我可怜的杀人恶魔!”
纪白不在看着黑衣人回头转向叶小言“小言,对不起。”
叶小言哭的直摇头,手里依旧紧拉着纪白的手腕。
黑衣人看着这生离死别的场景“啧啧啧,没想到啊,纪白你还有这一面,算了,也救不了你,那我就在送你一程”
“砰!”一枪打在了纪白的腿上,剧烈的抖动手在叶小言的手里下滑了许多。
“再见了,哦不,再也不见,纪白!”黑衣人收好枪,看着叶小言“小姐,别伤心,你的丈夫死了,你可以来找我!”,说完笑着离开了。
叶小言没有理会黑衣人说的话,看着奄奄一息的纪白。
纪白缓缓的挣开沉重的眼皮,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为数不多的温柔“小言,再见!”
纪白抬起另一只抓在悬崖的手,硬生生的掰开了叶小言的手,自己掉了下去……
“纪白!”叶小言跪在地上,看着满是鲜血的的手,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远处警车声音由远及近,最终稳稳的停在了叶小言的身后。
从车上下来的警察封锁了现场,刑警大队队长皖西站在车前环视了一圈,队长助手贺涵拍了拍皖西的肩膀道“你确定叶小言这没事?”。
“贺涵闭嘴!”一旁的法医姜瑜儿死死的盯着贺涵“人家男朋友刚去世你在这说什么说!”
“什么男朋友?纪白?”贺涵一脸震惊的看着姜瑜儿,队长皖西眉头紧皱的看着叶小言。
“什么?你不知道?”姜瑜儿也是一脸震惊
“纪白?内个杀人犯!”贺涵不相信的看着姜瑜儿。
“贺涵你会不会聊天!什么杀人犯!人家杀的是我们抓不到的人,是内些穷凶极恶的混蛋!”姜瑜儿气的想把手术刀拿出来!
姜瑜儿没在理会贺涵,朝着叶小言走去,叶小言依旧跪在哪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眼泪早已流干,姜瑜儿也跪在了叶小言的身边,看着叶小言手上和腿上的伤,赶忙说道“师傅,小言?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过去了”,姜瑜儿看着这样的叶小言心疼的也是不知道说什么话。
叶小言哽咽了几声,声音即使嘶哑也挡不住较好的声线,低沉的说道“是啊,过去了,都过去了…”。
这时候,有侦查科的警察来到皖西旁边“报告,没有找到尸体!”
皖西脸上的黑线又重了几条道“再找!”
“是”警察们有分散开。
姜瑜儿艰难的扶起叶小言,虽然她叫师傅,但实际上叶小言比她还小一岁“小言,回家吧!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
叶小言自然知道人死不能复生,咬着牙,即使心像刀割一样,也回复了一句“谢谢”。
叶小言推开扶着自己的手,缓缓的走到皖西身边“队长,法医叶小言来报道…”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
皖西看着叶小言“我送你回家吧!”
叶小言也没有拒绝“嗯……”,皖西刚准备走“队长!尸体就别找了……”。
皖西征了征,也就想通了,尸体要是找到,解剖的还是叶小言,这无疑不是伤疤上撒盐。“嗯,我一会通知他们”
叶小言轻声答道“谢谢”
上到皖西的车上后,靠着窗就睡了过去。是累着了。皖西开着车平稳的行驶在路上。
在江海市的海边,微微海风吹着,很似宁静,就在刚刚这安和的城市里发生了生死一线的故事……
叶小言被皖西送回家,家里很温馨,到皖西将睡熟的叶小言放在床上,床头边放着纪白喝叶小言的合照,皖西看了一会,把照片倒扣了起来。
皖西关好房门,走了出去,现在躺在床上的叶小言在想些什么,在做梦吗?梦到了什么?噩梦?还是好梦?
这一觉对叶小言来说似乎很长很长,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又好似什么都发生了……很安静,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听不到任何声音,世界好像与自己无关。
回到局里的皖西看着报告,报告最后一句写到“尸体未找到”。
天好似知道了什么一样,没让警察找到尸体,好像将尸体安藏在无尽的海洋只,让他感受到片刻宁静,生前太累了。
就在这天晚上,一件前所唯有的事情在江海市发生了,在午夜十二点,钟表上的时间开始倒退,转了一圈又一圈,停住了……
“滴~”叶小言的闹铃响了起来,叶小言揉了揉眼睛关闭了代替照片的闹钟床头上的照片已经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