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祁行兄弟,这猫怎么胖了?
他从浴室露出个头来,顺手把手套拎了出去。
木柒瑶色猫。
手套好色的很,对面貌极佳的人格外粘糊,木祁行回来了,说明今晚手套定然是不可能主动来找她的。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木祁行像是憋了很久的问题,人还没出来,隔着扇门就问出来了。
木祁行听说金泰亨去了六中?
木柒瑶是。
他只下身穿了件黑色运动裤,肩上搭着个毛巾就出来了。
木祁行进了厨房,打开冰箱门,一阵凉意扑在胸膛上,清醒了不少,他顺出了两瓶啤酒,到了阳台处。
木祁行你谈恋爱了吗?
木柒瑶上前,靠在已然不见阳光的阳台上。
木柒瑶怎么这么问?
他在木柒瑶十岁的时候就去当了兵,很久才回来一次,以至于木柒瑶身边的人都未曾听说过她还有个哥哥。
但碍不着他偏爱她。
木柒瑶任何细碎的变化他都能清楚感知到。
木祁行猜不到吗?
木柒瑶侧头,与他对视,不知道该用什么感情来对待他眼神的无辜。
木柒瑶是出现了个很奇怪的人。
木祁行我脑海中有个名字叫宁城。
她轻笑一声,转过头去,抬了抬酒瓶,将酒灌进闷了许久的喉咙里。
木祁行你别这样,我害怕。
木祁行我告诉你如果是他,我现在去找他打断他腿。
木祁行上次他把你逼成什么样用我提醒?
木祁行木柒瑶你是不是......
木柒瑶闭嘴。
木柒瑶没什么感情的打断,她被逼成什么样她比谁都清楚。
她将手腕上的护腕狠狠扯下,顺势丢在了地上。
木柒瑶不需要你提醒。
左手手腕处层层叠叠的缝合痕迹刺伤了他的眼,那是木柒瑶心中最深的疤,永远无法祛除的伤痕。
那道疤实在太丑,像蜿蜒盘旋在手腕上的一条蜈蚣,她不得不戴着护腕。
她转身回了房间。
木祁行操,今晚都第二次了。
木祁行你有完没完?
木柒瑶左手搭在门把上,又回身回答。
木柒瑶这句话得问你木祁行。
他脾气冲,耐不住性子。
木祁行我还不是怕你再变成那样?你丫的至于吗?
木柒瑶再提爷割了你舌头。
她摔门而进。
木祁行咬着牙在阳台上一锤,卯足了劲儿的,动静很大,气没撒完,又将酒瓶摔进了客厅。
木祁行操。
他后悔了。
-
木柒瑶是被木祁行眯着眼晃醒的。
他笑眼盈盈的轻声道。
木祁行起来吃饭了。
谄媚极了。
木柒瑶抬了抬下巴,沿着下眼睑看了他一眼,又阖住了眼皮,压着嗓子回道。
木柒瑶滚。
他嘴角的弧度始终没落下一分,显然是习惯了这种相处方式,自作孽,还能怎么办?硬哄呗。
木祁行瑶瑶乖,起来吃饭。
她将被子蒙在头上,踢了他一脚。
木柒瑶滚,智障。
他捂着小腹,清了清嗓子又道。
木祁行瑶瑶~
木柒瑶脑残啊。
他拉了拉她的被子,闹也闹够了,看样子认怂完了后气氛也好了起来,该干点正事了。
木祁行起来起来。
木祁行起来哥给你扎头发。
木祁行得半年了没给你扎了吧,也不知道忘了没...
他声音渐渐远去,木柒瑶才冒出了头。
他在家时不常有,每次回来都要插一手帮她扎头发,绑个马尾这么简单的事,是木祁行唯一能替她做的。
也是木祁行唯一会替她做的。
木柒瑶知道了。
木柒瑶哥。
她对他的感情,与对金泰亨的感情不同。
金泰亨只是亲如亲兄妹,但在某些事上并不会说的清楚,总是有些芥蒂在。
木祁行,是亲哥,是就算她犯了罪违背了他的道德底线也会原谅她的亲哥。
ENDING——————
来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