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岑福和陆绎前往北镇府司…
一路上,岑福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到了北镇抚司的门口,陆绎突然停下:“你是怎么了?一路上魂不守舍,欲言又止的,想你家司徒将军了?想找借口去陪她?”
岑福立刻解释:“属下不敢。”
“说吧,到底什么事?”陆绎因为昨晚的事情导致今天心情不错。
岑福则一脸纠结:“属下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陆绎显然没有太多耐心。
“您…您的脸被夫人给挠了?”
陆绎皱眉,顺着岑福指的方向摸过去,果然一疼。
肯定是昨晚太激烈了,就连被划伤都没感觉到。
“你怎么不早说?”陆绎刚刚的好心情瞬间消失,一双眼紧盯着岑福,仿佛这疤痕是被他挠的一样……
“我……”岑福吓得有些语无伦次,“大人你放心,只有近距离才看得出来……”
陆绎如今已经到了门口,只能硬着头皮进去了。
里边的下属向他问好时,他故作镇定地快速走过,不过还是被他们看的一清二楚。
“老大的脸是怎么了?”他们将岑福叫住询问道。
岑福看着他们一副副八卦的样子,示意他们凑近点,说道:“敢议论老大?不想活了?”
众人听后都识趣的回到各自岗位,封锁了自己的好奇心。
待岑福走后,他们才敢说话:“看这位置,一定是夫人干的。”
“我觉得也是,也就在夫人面前,老大一点戒备都没有。”
“也可能是忙着,没工夫戒备…”
此话一出,众人都笑的猥琐。
他们都知道,老大对夫人那叫一个宠啊…
因为都是些跟着陆绎出生入死的兄弟,有些玩笑也是禁得起开的。
陆绎的属下也都是打心眼里敬佩袁今夏。
一个能身披战甲,守护杭州城、能在老大进诏狱期间日日守护等待的女人,是值得老大宠爱和他们尊敬的。
“受伤”的陆绎简直是“祸不单行”。
晚上回到府里,本来打算去找今夏要些补偿,可是…
袁今夏早早的回到房里,落了锁。
陆绎被关在了门外:“夏儿,你忍心把我关在门外吗?”
“我消气之前,你都不能再与我同房。”
袁今夏铁了心不开门,要知道,昨晚可是差点要了她的小命……
陆绎自知理亏,奈何又有公务在身,于是去了书房将就待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岑福向往常一样去书房等大人,一到门外,居然看到陆绎在里面……
岑福犹豫再三还是走了进去。
只见自家大人一副精神不振的样子,一看就是忙了一晚公务,没休息好。
“大人…夫人一晚没让您进屋?”
话一说出来他就后悔了,这不是找死吗…
陆绎抬眼看了看他“来的正好,帮我想个法子…”
奔赴没想到陆绎不但没有发火,居然还让他帮忙想办法:“这…属下也不了解女人…”
只见陆绎眼神突然变得犀利:“那你就去想,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来见我…”
岑福心想:果然,还是说错了话…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