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晓,不认为。——题记
向韵笙叫得越是欢脱,赵艺铭越是铆足了劲。他听着向韵笙的叫声,心里就像是有一团火横冲直撞,听的他厌烦的无可忍,他挥手一耳光朝向韵笙打去,女人的脸被打得偏过一边去,一刻错愣,声音却变得更大,带着些挑衅。
战况激烈。
完事时,离到家还有些距离,他们家离卞殊那儿很远。
向韵笙穿起角落里的衣服,她身上满是污物,但似乎毫不在意,她抬起还留着巴掌印的脸,朝赵艺铭笑了笑:
向韵笙“赵总玩得还开心吗?”
赵艺铭没说话。
他本来不想这样对向韵笙的,但一听到看见她发贱的模样,就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
就像是……恨极了曾经的自己,向韵笙有多像以前的他,没人比他更清楚,爱着一个人,放下身段,放弃所有。他心疼她,也厌恶她。
要是能回到过去,他一定把自己狠狠揍一顿,但回不去,以前留过多少眼泪,多践踏自己的自尊,都沉睡在岁月里了。
但那个人还不是抛弃了他。
他改变不了向韵笙,就像曾经的自己也没人可以改变。
他不爱向韵笙,但向韵笙爱他,向韵笙像他,他不想辜负她。
用向韵笙的话来说,他们就是同类。
到家时,雨已经停了。
郊区,外面黑漆漆一片,赵艺铭叫司机先进了别墅。
两人并排坐着,向韵笙故意往车门靠,两人之间隔了五十厘米远。
赵艺铭“你转过来看看我。”
向韵笙像是没听见一样。
赵艺铭上身前倾,双手捂着向韵笙的头,迫她转过头来。
向韵笙满脸泪痕。
赵艺铭手足无措的擦掉她脸上的眼泪:
赵艺铭“你别哭啊……”
向韵笙惊愣的摇了摇头,背过身去。
向韵笙“别看我……”
声音轻轻的,带着浓重的鼻音。
赵艺铭微不可察的叹了声气。
四周寂静,只有虫鸣时不时响起。
赵艺铭轻轻的问:
赵艺铭“我们回去了吧。”
显得小心翼翼。
向韵笙“好。”
说完,向韵笙率先下车,步调缓慢,但很稳。
赵艺铭在后面叫了她一声。
她没回头。
她自顾自走进了一间客房,反锁,洗漱,上床睡觉。
已经很晚了,但她闭着眼睛却睡不着。
她从记事起就是一名孤儿,所幸在她12岁的时候一个人家收养了她,不算富裕,但也朴素温馨。
她很高兴,她不仅有了家,还多了一个弟弟,弟弟很胆小,怕生,一开始总不愿意跟她玩,她总是用零花钱买零食给他,但他不收,有时甚至当着她的面踩在地上。
爸爸很护着她,这个时候,总是会训斥弟弟,弟弟似乎很怕爸爸,只要一看见爸爸,就会怕的急忙跑去找妈妈,躲在妈妈的身后,有的时候甚至会哭。
他那时7岁。
我那个时候总是不明白为什么。
答案慢慢揭晓:不久的一天晚上,妈妈说要跟弟弟睡,让爸爸单独睡了一个房间,似乎是特意的,妈妈跟弟弟挑了间离我房间最远的,爸爸睡在了我隔壁。
那晚是一个醒不来的噩梦。
在黑夜里同我缠绵,穿透的大脑,又裹住我的心脏。
我慈爱伟岸的爸爸,是个——恋童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