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先生看着兔子的那一刻。
便知晓,能把兔子放进来的人,不是别人,肯定是蓝景仪。
蓝先生这个生气呀!
这不吗,出来以后,就把蓝景仪拎了起来。
小景仪可怜巴巴的看着蓝启仁说道:“叔祖,叔祖。”
小景仪:“我什么也没干,我听爹爹说各世家弟子如今都在蓝氏听学。”
小景仪:“想着叔祖肯定会亲自教学的,想着叔祖是咱们蓝氏学问最大的,便想着来听听。”
蓝启仁看着蓝景仪可怜兮兮的样子,有些松动,难道真的是自己错怪他了?
小景仪:“叔祖,叔祖,你放我下来。”
小景仪:“叔祖,放我下来。”
蓝启仁刚想把蓝景仪放下。
转念一想,不对。每次这小子一犯错,就装可怜。
云深不知处内,禁止养兔子。只有几只忘机养在云深不知处山门外的兔子。
不用想,肯定是他弄来的。
‘哎,真是老了,老了。差一点就上了这个小子的当了。’
蓝启仁用闲着的右手摸摸自己的胡子,拎着蓝景仪就往兰室走去。
兰室
锦觅和蓝曦臣两人正坐在榻上品茶,这是两夫妻每天必做的事。
这也是锦觅和蓝曦臣每天都喜欢做的事。
因为这个时候两个的眼前只有彼此,彼此就是全世界。
平平淡淡中,又带着温情。
“叔祖,叔祖。”
蓝曦臣刚把茶杯放在嘴边,小景仪的叫声,清晰的传了进来。
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温情。
蓝曦臣脸色一变,长叹一口气。
怪不得人们有一句话:“儿女,都是父母的债,果真不假。”
“景仪就是来向自己讨债的。”
不用想肯定是景仪又做了什么事,让叔父抓到了。
锦觅则和蓝曦臣的反应完全不同,此时正在心中偷笑。
自己生得果然像自己,不知道这次又犯了什么错。
锦觅和蓝曦臣起身,出来迎蓝先生。
蓝曦臣“叔父。”
锦觅“叔父。”
蓝启仁“进去说。”
进了屋子以后,蓝启仁把小景仪放了下来。
蓝曦臣“叔父,景仪可是又犯了什么错?”
蓝启仁“不错。”
不待蓝曦臣问起,蓝先生自己就开始说起发生了什么事。
蓝曦臣“如此,不如就罚他去藏书阁抄家规50遍吧!”
蓝启仁还没有说什么,小景仪就跑过老抱着蓝曦臣的大腿开始哀嚎了。
小景仪:“父亲,爹爹。”
小景仪:“50遍是不是太多了,这要是抄50遍我的手肯定就要断了。”
要说小景仪为什么不去求锦觅呢,因为他的母亲比他的父亲罚他还重。
父亲有事不在,每次母亲罚他都让他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