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你刚刚说什么?”徐州惊讶的问道。
白玲重复了一遍,:“我想在你这里借住几年。”
“借住?借住几年?”
“这个我也不清楚,短则4个月,多则10年。”
“那怎么行,我室友看见一个大美女在男生寝室还不掐死我呀。”徐州胆怯的说道。
“放心,普通人是看不见我的。”白玲吐了吐小舌头说道。
这个动作把徐州看呆了,无论她做什么都真的好美。
“那好吧,我去借个床铺。”寝室还有一个空床。
“不用这么麻烦,我们睡一起就好。”白玲抿嘴笑道。
“啥?”徐州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错了,这么一个大美女要跟自己一起睡。
白玲好像看出来徐州的表情,说道:“惊讶什么?又不是没睡过。”
徐州懵逼了,你说感觉熟悉就行了,你直接污染我的清白。徐州想了想说到:“那个,我不记得跟某个女孩睡过啊。”
白玲这才发现自己说漏嘴了,赶忙捂住嘴巴,反驳到:“哼,你不记得还说。”然后就生气了,莫名其妙的生气了。
徐州说道:“喂,这可是你说的,怎么能怪我呢。女人真奇怪。”
白玲气愤道:“就怪你,反正我不会怪我自己的。”
徐州无语道:“好吧,你赢了。”
“哼,知道就好。”白玲这才高兴道,你今晚不许睡这个床,自己找地方去。
“为什么?我不睡着睡哪?”徐州反驳道。
“你一个大男人,去跟你室友凑一下。”白玲理直气壮的还了回去。
“拜托,他们会打死我的。”徐州无语了。
“没关系的,以后我给你烧纸钱。”白玲浅浅一笑,说道。
“唉,我睡那张空床吧。”徐州也是彻底败了。
夜,无比的寂静,徐州躺在床板上,回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一切。
对于徐州来说,这一切都太不真实了。
困意渐渐席卷徐州全身,想着便进入了梦乡。
“哼,就凭你们?徐州面前一群穿着黑袍和紫袍的人。
其中一个领头的说:“,你灭我茅山流派,我定要让你失去最重要的东西。”
徐州不屑一笑,“你们还不配站着跟我说话。趁我没有发怒之前,滚。”
“别太嚣张了,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你一个?”领头的说道。
“所有人全部给晚上,抓活的”领头的大吼一声。冲了上去
“徐州,徐州。”突然有人叫醒了他,原来是一场梦啊。
“徐州,你怎么睡在空床铺上?”闫泽攀问道。
“我想试试空床铺睡着舒服不。”徐州干笑着。同时撇了一眼自己得床铺,白玲已经爬在床上望着自己。
“已经醒啦。”白玲笑眯眯问道。
“是啊,托你的福,今晚睡的我脑袋疼。”徐州无奈道。
“喂,你跟谁说话呢?”闫泽攀好奇问道。
“没,没什么,你听错了,我睡懵了。”徐州连忙说道。
“哦。”
“嘿嘿,告诉你个秘密,我会读心术,你只要在心中跟我对话就行了。”白玲笑道。
“我靠,你不早说。”由于太激动,徐州声音比较大。说完赶忙捂住嘴。
白玲被这个动作逗笑了。
“你是不是睡成傻逼了?”闫泽攀拍了拍徐州的肩膀,无语道。
“呃,是啊,我昨天晚上没睡好。”徐州只能干笑着解释。
“喂,你不会要跟我去上课吧。”徐州问道。当然这是他心中跟白玲对话。
“那当然呀,我要一直跟着你。”白玲俏皮说道。
徐州也是表示无语。
白玲想了想说道:“今晚,你帮我个忙呗。”
“怎么帮?你一个鬼还有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徐州疑惑问道。
“你们学校后山有个庙,我想让你去帮我拿个东西。”白玲吐了吐舌头。
“喂喂喂,你有没有搞错?那地方能随便去?学校后山是最不能去的地方。听闻里面闹鬼。”徐州无语了。
“可是,可是我怕。”白玲怯生生说道。
“噗,你一个鬼,还害怕鬼?”徐州有种想撞墙的冲动。
“哼,本小姐就算是鬼,也是最漂亮的鬼。”白玲反驳道。
“好好好,你是最漂亮的。”徐州一手捂住额头,无语道。
“知道就好”白玲好像赌气胜利的小女孩。攥着小粉拳挥舞着。
“所以,小州,你就帮帮我嘛。”白玲撒娇道。
“等等,小州?”徐州惊讶道。
“小州,你就帮帮我嘛。”白玲继续撒娇道。
“唉,就算我帮你,你不得给我工具啥的。万一我不小心凉了咋办?”
“包在我身上。”白玲顿时雀跃道。
徐州头顶戴着安全帽。帽子上还有个灯,手上拿个稿子。
这就是白玲说的装备。
11:00了,夜色浓重,如腐烂的尸体上流出来黯黑冰凉的血,蜿蜒覆盖了天与地。月亮孤零零地盘旋在学校上空,光线暗淡,仿佛女人眼角的怨泪。
高大的建筑物被黑暗模糊掉棱角,远远看去,似血肉模糊的脸孔。淅沥的雨下在黑夜里,所有东西都很潮湿,树木和泥土的皮肤开始溃烂一般,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味道。徐州的探照灯只能照到2米内的地方。仿佛两米外的黑暗处藏着什么东西。
徐州放轻脚步,在他面前有一具吊死的尸体,白骨般腐朽的枯树,被斩了首,双手伸向天空,无语申诉。挂在树枝下的麻绳,被风沉重地吹动,衣衫湿透的尸体微微摇晃。
绳圈勒紧尸体的脖颈,脸部肌肉向下收缩,而喉咙里的舌根拼命伸出嘴巴,眼眶撑得很开,圆凸的眼球无神地盯着地面,或者更深的地方。
头颅上黏附着黑色潮湿的长发。尸体是穿着一身红色旗袍的女人。
寒冷的夜让徐州不禁打个寒颤。
走到寺庙前,徐州看了看寺庙的外观。
这是一家废弃了30多年的寺庙,传说2年前这个庙里进去了一个女子,然后就没出来过。与其说是庙,不如说是一个小型单元楼,只有两层,但是要比庙大好多。
门外都是蜘蛛丝,门已经破旧不堪,不过没有开的痕迹。庙顶还有个牌子,虽然庙破旧不堪,但是牌子上的字还能看清:思望庙。
这年头起名字真是随便。徐州看了庙的名字说道。
吱啦一声,门被徐州缓缓推开,灰尘落了一地。显然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来过了,庙的里面有一个大水缸,这么多年,水都还在,而且感觉一滴都没少。
庙的门突然关上,砰,一声响,吓的徐州都快跳起来了,徐州试图去推门,但是门却丝毫不动。
徐州干脆也不去推了,缓缓走到水缸前,突然,赶紧肩膀被人怕了一下,徐州猛地回头望去,只见身后站着一个红袍女人,她披着头发,缓缓抬起头来,双眼无神。
一袭红影依旧,修长白皙的骨手,死死的按住腹部,那里正不断的流淌出鲜红的血,墨发如丝,无半点装饰,邪魅的垂落下来,殷红的嘴角洋溢一丝丝血迹,绝美的脸庞毫无血色,血红眼眸暗淡无光。
徐州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是恐怖的,只想快点厉害这个恐怖的地方。
他不住的往外瞟,好像外面有一只吃人的怪兽,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
他浑身哆嗦,面如土色,额头的汗珠无不显示出他内心的紧张与害怕。
徐州叮咛自己:别慌,别慌。可汗一股脑儿往外冒。他整整衣领,拉拉衣襟;一会儿,又整整衣领,拉拉衣襟。徐州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徐州的全身一阵阵冒着凉气,头皮发麻,仿佛前后左右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我,身体逐渐蜷缩成一团,闭上眼睛,在也不敢凝视黑暗。
拿个稿子?开玩笑吧。徐州感到深深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