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针
我怕打针,对于抽血化验和感冒输液之类的,怂的一批。
新生儿要打的疫苗很多,出生一年内几乎是每个月的固定项目。
李乐意这一点就随了我,每次带她去医院接种疫苗的之前就戏精的拉着我和她爸的袖子卖萌卖惨。
东哥时常会抱着她问我,“这像不像你拒绝去医院的样子。”
“李老师,你说的是废话吧!我生的崽儿不像我还能像师爷?”
东哥:……这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针扎进白嫩嫩的胳膊里的时候,小姑娘哭的撕心裂肺。
我皱着眉头,目不斜视地看着过来帮忙的朋友,“你们脑外的打针行吗?为啥孩子哭的这么惨?”
朋友撇着嘴嫌弃我,“大姐,你能不能信任一下我们医生的专业性?这也就是质疑的人是你,要是别人,我早撂挑子不干了!”
东哥默默搭话,“你姐也就质疑你的专业,要是搁别人来也不能。”
漂亮!
朋友:……人言否?别以为你是社会东,我就不敢附送你开颅!
“好的呢,东哥,我尽量专业。”
「二」打游戏
李老师的游戏打得不错,朋友们都喜欢拉上他组团。特别是我弟。
对这种考反应力的东西我向来不怎么感兴趣,后来假日我们带着李乐意回我妈那儿,恰逢我干妈他们都在,我弟就拽着东哥团战。
找了一圈三缺一,就非要带上我。
为了解决我的后顾之忧,我弟还特贴心的把看乐意的活儿交给了他妈。
两个四十多岁的姑娘让刚学会说话还含糊得听不太清,但坚持喋喋不休的小屁孩逗得前仰后合。
一句一个“宝宝好棒!”,“乐意好乖!”完全看不出智商的存在。
为了避免被她们同化,我果断加入男人的战争。
其实吃鸡这东西说难不难,说简单倒也不简单。几个人都有意带着我,再加上东哥这位合格的护花使者,我们赢得还是很顺利的。
最后一把决胜局的时候,东哥出师不利,落地成盒,我就把我手机给了他,在一边兴致勃勃地观看。
被围攻到残血的时候,我弟说来救他,东哥沉默半天没说话,直接引爆了手榴弹自杀。
操作之谜,给我们看得二脸懵逼。
东哥清了清嗓子,深沉地解答我们的疑问,“我不能让我的女人被别人保护。”
「三」打打杀杀
李乐意抓周的时候,这帮师兄弟准备的东西特别缺德。
什么粉红色的砍刀,hellokitty的墨镜,特制的小酒壶,还有看得出是用心准备的嫩黄色卡哇伊小摩托。
我很疑惑他们眼中对乐意未来的期待,也在看了东哥逐渐凶狠的眼神中为他们的未来默哀。
我们家小姑娘极度争气,伸手就拿起了她辫儿舅舅给她准备的御子。
张老师得意洋洋,“看见了嘛,还得是我外甥女!”
然后在我们的众目睽睽下,张老师的外甥女把手上的东西毫不犹豫地撇了出去。
张老师:……
最后文房四宝也没沾,琴棋书画也没看,小姑娘很不令人意外地拿了那把粉红小花刀。
行吧行吧,至少看得出是亲生的。
东东对结果很不满意,晚些时候独自站在阳台抽烟。
我过去安慰他,戳了戳他肉乎乎的下巴,“小孩子哪懂那么多,也就是大人们图一个乐呵,不准的。”
东东靠前把头担在我肩上,我虚环着他的腰,好半晌他才抬头看我,“算了,抓了就抓了吧,我李鹤东的姑娘怎么也不能让人欺负了!”
“就是。”我随口附和他。
“咱家这是逃不开打打杀杀了。”东哥长叹了口气,“不如我们也打点儿东西吧!”
我天真地以为他说的是打赌,还颇为期待。
“打个啵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