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虽然对于团综的想法,姑娘们都特别给面子的说,就是这帮老爷们儿什么也不做,光聊天她们就能看一天。
但我也不能真这么做。
毕竟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
这一点我最有发言权。不信你随便抓一个老爷们儿让他光着膀子绕园子跑一圈,或者干脆找对官配让他俩来个法式深吻,看她们那目光还能在纯聊天上停留吗!
女人啊……都是这么可爱~
「二」
肯定还是得玩点儿什么,问题就在于“什么”。
我花了三天的时间,把能看的综艺都看了一遍。开始的时候我是暗爽的,毕竟以工作为名义干这种事情简直比九龄赌赢还少有。
但是后来越看越心焦,娘嘞,能模仿的是真没有!
北京就这么大点儿一地方,一群因为莫名原因频上热搜的老爷们儿,要是组团玩个你追我跑,你找我藏的游戏,估摸着能炸开了锅。
重要的是,你是真看不住这帮贼骨头,备不住哪个崽子跟你玩个躲猫猫,一躲躲一天,你这头都拍完了该吃饭了,他才颠颠跑出来。
以上建议是东东给的,他唾弃别人的时候,一身正气。仿佛跟冯照洋师哥叙述中,那个私藏雨衣的心眼东没有一点关系……
「三」
之后我又想了不少娱乐游戏,有东哥在一旁指点,那是事倍功半。
这也不成那也不中。
我甚至有充分理由怀疑,他是同行派来整我的孙悟空。胖成五指山的那种!
乐意小宝宝最近的作息终于开始向正常奔近,起夜次数现在基本屈指可数,东哥特别欣慰,心宽之后体态逐渐肥美。
为了让他上镜好看些,我严令他一起吃减肥餐。一开始他还挣扎,偶尔还偷偷出去跟师爷他们开荤,后来也不知道受什么刺激了,开始主动健身。
直到有一天我忘记手机放哪儿了,用他手机给自己打电话,解锁的时候发现里面停留在娱乐新闻的界面,赫然显示,“某某明星因为发福被大规模脱粉”。
我晚上拿这事儿揶揄他,逗他说,“原来大名鼎鼎的社会我东哥也会有偶像包袱!”
他觉得面子上挂不住,就起身去拧了瓶可乐企图缓解尴尬,临递到嘴边的时候,想了想又放下。长叹了一口气,然后钻回被窝。
我放下电脑,侧过头问向闷闷不乐的东东,“为什么不喝?”
他反问我,“媳妇儿,你会脱粉我吗?”
那句“当然不会”我脱口而出,看着我的小朋友欢欢喜喜地拉着我的手晃来晃去,我很睿智地把“我本来也不是你的颜粉”咽回肚子。
「三」
即使我是一个很爱拖稿的人,这次仍旧在封箱前把真人秀的企划写了出来。
我没那么虚假的安排台本,但是也提前和他们敲好警钟,规定了几种不能说的话。
真人是真人,秀也必须秀。
就是得注意节目格调。自家的买卖,虽不至于被P成动画人物,但毕竟“有心人”的数量太多,即使播出当时不会说什么,也架不住断章取义地翻旧账不是?
至于笑点,一群说相声的缺什么也不能缺包袱,少什么也不会少梗。
根本不用我们后期去费劲心思的去剪去找,给他们做点声效就基本完活。
我觉得我这钱比九成还好赚!
「四」
初步我是想做十二期,人太多,指定不能四百个一起上。有名气的人不少,姑娘们期盼的也占大多,只能分期分批的拍摄。
手底下的孩子特别形式主义的给了我一份热度名单,还跟我挤眉弄眼地说,现在的大牌综艺基本都这样做。
我回家想了很久也没拆开,隔天扔垃圾的时候顺手带了下去,然后一一私聊询问他们的想法。
最后综合对比分组。
出来的结果我还是挺满意的,东哥也毫不吝啬地夸奖我想的到位。
我自认为邪魅地勾着他下巴,跨坐在他身上,学着霸道总裁那劲儿调戏他说,“那是因为我做得这叫熟意!”
然后被人家给亲身示范了什么叫孰意,什么叫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