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莫,没想到这个还会更新吧?
一些乱七八糟的设定
假如两人一直在极限拉扯。
好吧是看到哥哥这幅画突然想写的
写了好久了一直没想起来发。。。
大家,看文愉快!
*博君一肖感情稳定,全是我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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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刚刚收工,我与众人道别,便回了酒店。
我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拨弄着手机。我不喜欢这样的深夜,却又不得不经历这样的深夜。
剧组的拍摄地比较偏僻,这个点几乎没有什么人在外面。安静得人心里发毛,孤独之感便也涌上心头。
我时常会用小号刷刷短视频。果然,那幅画早被粉丝解剖了十遍百遍。
到了现在,入戏、出戏,我都可以自由掌控,再不会有什么失魂落魄的难受,可我没法忘记那个山头,那些白色风车。
那种硬生生血肉分离的痛苦。
我有时很怕看到这些视频,像是逼着我一遍又一遍去回忆。那些我经以为永远不会被看到的视频,都逐渐展现在了大众的眼前。她们很厉害,连我们那时候说了什么话,都能讲清楚。
我曾一遍遍的问自己,为什么总要看营业期的视频?为什么总要看这些花絮?为什么说出的话总是不受大脑的控制?
为什么说放下的是自己,放不下的也是自己。
是啊,她们记得好清楚。
那个承载着满满的回忆,形容起来却只说得出“炙热”的夏天。
贵州真的很热,山头蚊虫很多。
那里的画面,连做梦时都会在我眼前闪过,那一眼望去只有绿的山,却绿的不同,绿的有层次,绿的分明,蓝色的抹额,红色的发带,被风吹起的衣袂,还有狗尾巴草。
远处山上的白色风车,使我们与现代世界的联系。
那白色风车是一种风力发电装置,据说,它真的非常非常远,以至于我们觉得它这样小,其实啊,5个成年人手拉手都不能围它一圈。
那时候我们常开玩笑说,一定要去它面前看一看,验证一下这话是不是真的,可惜我们没那个时间,直到走的时候,都只能远远的看它一眼。
于是白色风车成了我的念念不忘。
我后来时常会想,要想再回到那个地方,找到那片山,似乎是不容易的。
直到那群姑娘们将山上踩出了一条路,我又忍俊不禁,原来真的想找一个地方,不愁找不到的。
小时候很爱折纸飞机,它似乎一直与理想、思念、未来挂钩,我们明明知道纸飞机飞不远,却还是将自己的思念寄托在上面。
我在画上将白色风车变成了纸飞机,载着我的思念飞到远方。
有时候画画不用那么讲究实际,我的纸飞机是白色风车的化身,既是风力发电机,又怎么担心它飞不远呢?我要它过山,它便过山,我要它越海,它便越海。
只是,我不敢让它飞到那个人面前。
我又开始回忆,我是不是用狗尾巴草吓了他,他是不是真的很害怕,我明知道他怕虫的,本不该这么做;他是不是说“ Love you”,我却说他有毒;我们是不是一起唱了《白色风车》?他是不是说“还有机会”?
他是不是哭了?
想到这,我浑身一颤,他会不会能看出来我在推远他啊,会不会失望啊?
我撇了撇嘴角,想那么多的,哪是我啊,我那时候明明说:“王一博,你不要回头啊。”他也答应了不是吗。
是啊,是我让他别回头的,应该的,应该的,再倒回去纠结,就不是我了。
我心脏隐隐作痛,给他拨了电话,不出所料,很快就接通了。
“喂,王一博,今天收工好晚啊,有一场下雨的戏,水好像不太干净,我眼睛有点痛,不过我点眼药水了,你记不记得那场戏啊,我淋雨你有伞,好不容易你放下伞了,你的头冠还……”
“肖战,晚安。”
电话那边传来了嘟嘟声,我泄了气,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其实最重要的一句没有说,我知道他也不愿意听,这些年,我们一直是朋友,那种不远不近的朋友,我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给他打电话说些有的没的,他有时候不说话,有时候听一半就会挂断。
但只有一点,他每次都会叫:“肖战。”他明明知道我是谁。
我是不是很自私啊,亲手推开他,现在又“纠缠”他。
每次看到那些姑娘庆祝纪念日,初见,开机,杀青,上映……一年,两年,三年。我就不禁想,原来那么久了,那我们呢?总不可能这样纠缠一辈子。
最终还是对着天花板说出了那句没说完的话:“王一博,我好想你。”
和以前所有的电话一样,胆小懦弱,毫无长进。
*
早上七点。只睡了三个小时,头疼得很,马不停蹄的赶去做造型。
女主角没几分钟也进来了,我们打了个招呼,我和她认识的很早,合作过好几部戏,她也是我为数不多的圈内异性好友,不过显而易见,我们不久前,才为反反复复的绯闻忙的焦头烂额。
我以前是如何处理和他的绯闻的?还是说我从来没有否认过,营业期需要热度,我自己也……那他呢,他对这些怎么想的?
这样的问题我已经不是第一次想了,这三四年反反复复想过很多次,不敢问,不得解。
说白了,我觉得自己像是负他好多回,却奢求他别怨我。
“想什么呢肖老师,魂不守舍的。”
“噢,没事,昨天睡得晚。”
“哇,不知道的还以为肖老师吐槽剧照收工晚呢!”
“对啊对啊,大家做个见证啊,无良剧组压榨员工哦。”
说完我和女主角都哈哈大笑,化妆师也无奈的笑了。
……
到了中午,太阳很大,我热得老脱妆,助理一听喊“咔”就赶紧过来给我吹小风扇,化妆师忙着补妆。
“肖老师,王老师来给你探班了。”
我瞪大眼睛:“哪个王老师?”
“王一博啊,你俩关系那么好,他还给剧组点了奶茶呢。”
我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这是今年,第一次见他。
他今年的行程很单调,一眼望到头,进组了就没有消息,就算出现在这,外界也不会怀疑。
正想着,他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呼吸都凝固了。
我还记得那一场戏,蓝忘机买了兔子花灯,缓缓向魏无羡走来,那天的王一博真好看,手提灯,眼含笑,如画中人,天上仙。
蓝忘机穿过人群走向魏无羡,我却只见王一博。
戏一结束,他就笑着向我走来,手里的兔子灯摇摇晃晃,没有了蓝忘机的雅正,是王一博独特的少年气,我当时丝毫不觉得“一眼万年”夸张,他胜过所有美好的形容词。
只见这位白衣仙人站在我面前,说:“战哥,刚演的绝了。”
只见穿简单白T恤的王一博站在我面前,说:“肖战,刚演的不错。”
画面重叠,古今交接。
我笑着说:“一博你来了。”
“嗯。”
“真好。”
“你说什么?”
……
我仔细想,今天犯了多少错:瞪大的眼睛,不正常的表情,不自然的肢体动作,还有四年都没有换过的小风扇。
他是不是,已经发现了,发现了我的自私和野心。
*
天公不作美,下午下了倾盆大雨,剧组只能收工,王一博没地方去,只能跟我回酒店。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维持着尴尬的氛围,各玩各的,一直到晚上。
“肖战,待会我就回去了。”
“噢,好,是还有工作吧?”
“嗯,我……”王一博的电话响了。
我百无聊赖的坐在床边,等他说电话,巴不得他多打一会儿,我好好组织一下语言。
“好,我知道了,没关系,”王一博挂了电话“我助理说,雨太大了,山路有好几处滑坡,今天回不去了。”
“啊,那你什么时候回去,”我连忙住嘴“我是说,你今晚住哪?”
“你这里,不住你这里,我助理不放心。”
“哦,那你明天工作怎么办?”
“只能请假了。”
“噢,好。”
我连忙给王一博找新的毛巾和牙刷,一边对他说:“王一博,我记得陈情令时候,你喜欢睡右边,还是让你睡右边啊。”
话才出口,我也感觉到不妥,连忙看他的表情,他坐在那个小沙发上,拍了拍旁边,说:“我睡这。”
“啊,好。”我摸了摸鼻子“我先去洗澡。”
我洗的浑身不自在,只想赶紧出去,被子一盖就闭眼,结束这尴尬的局面。
我从浴室出来,他还在玩手机。
“我好了,你去洗吧,少玩手机。”
“知道了。”他放下手机,拿着毛巾和浴袍进了浴室。
我立马钻进被子,闭上眼睛,心想争取在他出来之前睡着。
我有时候也会怀疑,我用这四年,到底得到了什么,我费尽心思维持普通朋友的关系,却抵不过思念成疾,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给他打了第一通这样的电话,后来总是一段时间想给他打一个,得不到他的回应,却乐此不疲。
粉丝嗑糖我也没有制止,对他的事从来没有陈清,我明明不愿意与他断了联系。我当年说,我们不能成为恋人,可我也确实不会爱上任何人了。
肖战啊肖战,你到底在倔强什么。
很快,浴室的水声停了,王一博走出来,站了一会儿没有动,随后关了灯。
他走到我床边,替我掖了一下被子 ,我紧张的不敢动,只听他轻轻叹了一口气,说:“晚安,肖战。”
听到他躺下,我睁开了眼,在黑暗中望向小沙发,窗户透出的光,正好能看清他的轮廓,他比我印象中的王一博不爱说话一些,比蓝忘机时候轮廓硬朗了不少。
只是我没想到,四目相对来的如此突然。
“没睡?”
“啊,我……”我正在想怎么解释。
“既然没睡,我再讲一次。”
“啊?”
“晚安,”他的眼睛在黑暗中亮晶晶的“战哥。”
像是一种魔法,我一夜好梦,梦里是二十岁的王一博在林子里当着大家的面喊:“战哥,弟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