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等却无果的极光组已经离开。
马修和道林回到白夜组大厅。
“她怎么了？”
“谁?”
“红叶。”
“她没事。”
“那你为什么给她放假？”
道林走到搁大门附近的轮椅那，转身坐下，倚着椅背“瘫”上了。
轮椅有一阵子没坐了，已积淀了一层薄灰。
但他“瘫”得很熟练，不显一丝生疏。
甚至忘了禅灰。
“我看她不在状态。”
“真的不是你没跟上?”
“别以为你是大祭司继承人就可以随便质疑别人的能力。”
“啊……马修你怼人能不能有点儿新意？老用这个句式——我现在也不一定是继承人。”
“……”
“你袖子上怎么这么多白毛？”
马修心里一紧——不是吧？白九还掉毛吗???他没注意到……
“呃……在宠物店门口被绊了一下。”
“然后?”
道林：你这让我一下有了兴趣，虽然发生了什么是明摆着的，但我就是要问。
“……摔了……”
马修眼神躲闪——他心虚，还很不爽。
阴差阳错的，这在道林眼里全成了窘迫。
彼时，门外
红叶的手搭在门把上，迟迟未有下一步动作，心里莫名有一种安全感。
她……真的多虑了吗……
也许吧。
她收回手，又犹豫了分，决定离开。
信他一次吧，就一次。
人也许没有那么坏。
“红叶！”
闻其声不见其人，红叶听见有人喊她，却不知是谁。
那声音熟悉是熟悉，但还夹杂着回音，脚步声和喘气声。
一时大脑断片，判断不出是谁。
静待数秒，几个身影在长廊尽头闪现:粉的，绿的，橙的——是极光组的女孩们。
至于默陌嘛……附近新开了一家酒店，打八折。
几人离红叶越来越近，喘气声竟大过了脚步声。
“哈……红…叶，你……你想好了吗？”
美星居然没有先抱怨一句，反之是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莫名敬业。
红叶垂眸，沉默半晌，不间断的喘气声在耳边缠旋。
“明早八点，你们自己选一个人来白夜组。”
“不可以全员出动?你搞什么阴谋？”
“在那你们连自卫能力都没有，人多了只会拖累调查。”
红叶说罢，伸手想开门回白夜组。
而门不知何时开了，她抓了个空，马修道林一脸奇怪地看着她们。
这就尴了个大尬。
红叶倒也不在意，缩回手，无视马修道林，闷声不响地回了白夜组。
“喂，红叶你什么意思？”
美星想追上红叶，问个究竟。
马修反手将她拦住。
“不是，马修，你到底哪一边的？”
“你说呢?”
“真不靠谱，道林，你呢?”
“我希望你们选小洛。”
他们可不是那盘道林搞内叛，马修要篡位，红叶想跑路的散沙了。
正在上楼的红叶一顿，心里再次平添些许安全感。
也许人真的没有那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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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人哪有坏的，只是好的程度不一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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