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保庆费劲的把菜瓜扛回家后,保庆妈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保庆妈“你现在开始倒人了?”
张保庆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络音怕张保庆一个大男生照顾不好一个女孩,去他家看了看。
络音“阿姨,昨天那个女孩醒了吗?”
保庆妈“还没呢,正好保庆在她屋里,你去看看吧。”
络音还没走到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嘈杂声,踹开门一看,张保庆竟然把人家压在了床上。
六目相对,
张保庆 “……”
络音“……”
张保庆“伊伊,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络音“啊啊啊!”
络音回过神来后,捂着眼睛向外跑去,被保庆妈拦住。
保庆妈“伊伊,怎么了?是不是张保庆又欺负你了?”
络音“他他他…流氓!”
保庆妈“什么?”
保庆妈以为张保庆非礼她,虽然很乐意看到这一幕但毕竟不是时候,上去就是一瓢,张保庆刚追出房门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砸晕,还真是亲妈啊…
络音万分不情愿的帮张保庆敷着伤口,张保庆看着她冷冰冰的样子,莫名的心虚。
张保庆“伊伊,你听我解释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络音放下东西,坐到另一边。
络音“好了。”
张保庆把求助的目光转移向自家妈,怎么着也是亲生的儿子,保庆妈开了口。
保庆妈“认错。”
张保庆“啊?”
保庆妈“认错。”
张保庆“伊伊,我错了。”张保庆低着头照做。
保庆妈“态度不够诚恳。”
张保庆“伊伊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一直沉默的菜瓜看着络音语出惊人。
菜瓜“你是女鬼吗?”
张保庆 张保庆猛地站起身:“这我忍不了了啊,
保庆妈保庆妈把他摁在椅子上开口:“这是络音,这是张保庆,我儿子。”
菜瓜“亲生的?”
张保庆 “嘿!”
张保庆刚站起来,又被络音摁了下去。
保庆妈“我这个儿子呢,虽然是又笨又倔,但是人还不算坏。”
这是亲妈吗?张保庆怀疑人生的抬起头。
张保庆“又笨又倔?”
保庆妈“你不要说话了,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菜瓜 “菜瓜。”
张保庆“该不会是蔬菜的菜,西瓜的瓜吧?难怪你要被冰镇着送过来,原来是保鲜的啊!”
菜瓜“你们这是什么村啊?”
张保庆“大姐,这是首都北京。”
菜瓜 “北京?!”
菜瓜给他们讲述了整件事情的经过,可是谁也不相信她是被马殿臣的诅咒送过来的。
菜瓜“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你就在掀我的被子!”
张保庆 张保庆慌乱地看着络音:“你别胡说八道,我只是在给你塞热水袋!”
菜瓜“那你还抓我的脚!”
张保庆“我是要把你的脚放床上去!”
菜瓜 “你还撕我的袖子呢!”
张保庆“是你先动手的!”
因为菜瓜没地可去,保庆妈就把她留在了自己的家里。
保庆妈“你今天就睡保庆的房间好不好?”
张保庆“她睡我房间,我睡哪啊?”
保庆妈“沙发归你了,赶紧的,自个铺床去。”
第二天,张保庆和络音上了去鹰屯的火车。
张保庆 “干嘛,没坐过火车啊?”
菜瓜“在我们那用不着。”
络音 “那出远门怎么办?”
菜瓜 “骑马啊!”
好不容易到了鹰屯,菜瓜嫌张保庆太烦,把他骗到一个陷阱中,倒挂了起来。
张保庆“啊!”
络音“保庆!”
菜瓜 菜瓜拦住她:“就让他在上面呆着吧,我们先走。”
络音“啊?”
菜瓜拽着络音先走了,留下张保庆一个人在上面哀嚎。
张保庆“伊伊!伊伊你不能见义忘色啊!伊伊……”
跟着菜瓜走了一段路,络音还是放不下张保庆,转身向后走去。
远远的就看见一头狼直冲张保庆而去,心脏顿时漏跳了一拍,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下意识地折断一旁的树枝,狠狠地插进狼的胸口。
那狼原本就饿了许久没有多少力气,又被刺中了要害,血喷涌而出,挣扎了几下就死了。
络音“对不起…”
张保庆拿刀割了绳子终于从上面下来,以为络音在跟他道歉。
张保庆“啊?没事没事。”
络音“我说它!”
络音摸了摸那只狼的毛发,菜瓜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菜瓜“你也在鹰屯生活过?”
张保庆 张保庆一把搂过络音:“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粗鲁啊,我家伊伊可是跆拳道黑带,跆拳道你懂吗?”
到了地质勘探队,菜瓜扯下坐在马上的人,往死里踹。
菜瓜“撞门是吧?拿刀对人是吧?吓唬人家姑娘!”
周围的人都看的一愣一愣的,这姑娘,真彪悍。
张保庆“她还是个女的吗?也太粗鲁了吧?”
络音络音看了张保庆一眼:“你不喜欢?”
张保庆“切,脑子有毛病才喜欢这种人。”
络音扯扯嘴角,但愿吧,希望她的到来可以拆散这对官配,不然真的要掉进柠檬河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