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连剑都懒得拔直接上手,就这么几下便压住了曹昆,谁料我们的今夏小同志,秉持着no作nodie的人生原则,又一次走在了作死的最前线上,竟上前与陆绎打了起来。
曹昆趁机撒了一把粉末逃跑,嘿,还当我不存在是吧?清歌扔下手中的杂草飞身追了上去。
陆绎想要追上去,却被袁今夏抱住了大腿。
袁今夏“大人,你先别追。”
陆绎无语的转身,这家伙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
袁今夏袁今夏指着自己的腿可怜兮兮:“我受伤了,走不动了。”
反正清歌已经追了上去,陆绎干脆就陪她玩玩。
陆绎“受伤了?这儿啊?”
说着还往她指的方向踹了一脚。
袁今夏“啊!疼!”
袁今夏心里有一万头马狂奔而过,我去,陆绎你是不是个男人?竟然对我一个无助可怜弱小的伤残人士下手。
要不是腿疼的走不动路,小爷才不求你呢!
陆怼怼持续上线,毫无半点怜香惜玉之心。
陆绎“我看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袁今夏怒了,要不是你拿了我的手铳,我能这样吗?!但是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小女子报仇十年不晚,该认怂时就得认怂。
袁今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着陆绎的大腿,哭的感天动地:
袁今夏“大人,求求你了!这荒山野岭的,我也走不动道,万一被豺狼虎豹叼走了怎么办?你就发发善心把我带走吧!”
陆绎拒绝了袁今夏的抱、背、扛的提议,开玩笑,除了清歌他才不会抱别的女人。
陆绎瞥见了不远处的曹昆原先打算逃跑用的马,一把拎起袁今夏,将她扔到马上,踹了一脚马就狂奔而去,袁今夏被颠的都要吐了。
袁今夏“你这个疯子,快把小爷放下来!马儿马儿,你慢点啊!”
袁今夏扑棱着自己的小短腿,凄凄惨惨戚戚。
回到六扇门后,便把火气都撒在了没守约前去的大杨身上。
清歌回去的时候,看见陆绎身着白衣正抚着箜篌,叹了口气默默的坐在一旁,没有打扰他。
陆绎弹着箜篌,思绪又回到了小时候,他的娘亲最爱弹这箜篌,小小的陆绎便在母亲的弹奏下练武。
那时候他和父亲的关系还没有那么僵,和平常的百姓一样,一家子其乐融融。
可是弹着弹着,他仿佛又看到了母亲倒在血泊中的样子,鲜红的血染红了素色的衣衫,而他只能无助的在旁边哭喊。
手中的节奏突然急促起来,疯了似的拨弄着琴弦,清歌急忙站了起来跑到他的身边,抱住他颤抖的身体。
清歌“绎哥哥!绎哥哥别想了,我在这里,清儿陪着你呢。”
冒个泡陆绎想起今天父亲和他说的话:“你还没有忘记,你要记到什么时候?难道你要记我一辈子?!”
终于陆绎冷静了下来,握住她的手。
陆绎“清儿”
清歌“我在,绎哥哥我在这呢,清儿会一直陪着你的。”清歌心疼的抱紧了他。
过后,清歌告诉陆绎曹昆易容的事,虽然没有把他抓回来,但在他身上下了跟踪术,很快就能端了他的老巢。
典当行,袁今夏和大杨身着便衣在里面开始闲逛,大杨骚气地扇了扇手中的扇子:
杨岳“我说夏爷,怎么突然想起来典当行来了?这跟曹昆的案件有关系吗?”
袁今夏背着手,老气横秋的讲道。
袁今夏“看起来越是无关的线索越是暗藏玄机呀!“
杨岳“这么说,你有些眉目了?”
袁今夏“我们一直忽略了一个重要线索,就是曹灵儿。”
袁今夏告诉他,曹灵儿每天都回去城隍庙,从后门偷偷来到这个典当行,它背后的东家正是曹昆。
正说着,袁今夏一偏头便瞥到了楼下的两个身影,那不是陆绎和清歌吗,二人身着便装,清歌还带着面纱。
他们怎么会来这里,难道又是来抢活的?
袁今夏“真倒霉,怎么又是他!”
陆绎慢悠悠的走到一个座位坐了下来,清歌坐在他的旁边,打量起这个典当行,这个地方还挺豪华的嘛,可惜了,竟拿来干些见不得人的事。
管事的敲了一下锣,掀起红布露出一架精美的箜篌,是穆老制作琳琅时剩余的残料所制。
清歌看向陆绎,他果然被那箜篌吸引了目光,又漫不经心的低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