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惊讶的看着我。
我不语。自顾发愣。
老板娘犹豫了半天,开口:“夫人?您还好吗?
我才反应过来。
望着那台上的角儿,嘴角抽了抽。
接着拿出一沓钞票放在桌子上。
起身,离开。
明明离开就好了,
明明走远就好了,
明明不再看你就好了,
为何心还是会疼,泪还是会流。
走到一个小巷子,心口止不住的疼,估计是犯病了。
丈夫的小跟班小张来巡查,看到我,立马小跑了过来扶住我: “夫人!”我心口依旧疼着,小张见了也措手不及。
随后我拿出手帕,就这么往嘴边一挡,一咳,便出血了。
小张见状便立刻送我去医院。
这家医院是日本人开的,我拒绝往里走。
这时我所谓的丈夫闫海走进,问了小张什么事。
他便把我咳血的事报了出去。
闫海不知从何出拿到的我的另一张最喜的手帕,道:“你这个手帕上绣了一个鹤字,如果我没猜错,这不会就是鹤阳戏班的那个花旦吧? !”
我不知为何泪眼婆婆地上去抢,他依旧不给我:“玖权, 你嫁入我们军阀家不好吗?你说说这闫府中有谁对你不好?你却还心心念叨着那个不干净的苏鹤阳。
我气愤的给了他一巴掌: “苏鹤阳直至今日从来都是卖艺不卖身,他与你是发小,你又为何如此挖苦他?
闫海被我扇了之后不但没打我,还笑了:“呵呵,玖权,你当今是嫁给了我,若你心里还想着那个苏鹤阳这叫不守妇道!你搞清楚了,我才是你的丈夫!”
我含着泪摇摇头: “不是!”
闫海警告我:“你犯病了,你进去就医,就现在!”
我固执地又摇了摇头。
闫海将上面绣有鹤字的手帕扔在地上,用力的踩了踩:“你若是不进去的话我可就不保证那个小花旦会不会有危险。”
我咬着牙瞪了他一眼,气愤的走进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