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胜于昨日,略匮明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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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和金泰亨分手的第一个星期。
阳台上的几盆多肉,卧室里的几尾小金鱼,洗漱台上的洁面乳,床头的贝雷帽,衣柜里的高领毛衣……这个不大的房子里还有他的痕迹和味道,闭上眼睛甚至能听见他浅浅的呼吸声,在我的脑子里盘旋着久久不散。
尽管我一次又一次地在心里提醒自己他已经不属于我,但是我的大脑将他定位我的条件反射。
不自主地留意他喜爱的香水,开始学他的穿搭风格,走过珠宝柜台还会神经质地想起他说要娶我时的真挚。
可是明明,这些已经,不属于我了。
他皮相极好,含星藏月的琉璃眸,红润冷薄的唇,雕刻般立体的五官和修长挺拔的身形,精致冷淡,是中世纪贵族最最偏爱的油画。
和他的开始有些理想主义,是俗套失真的一见钟情。
他应该是希腊神祇,美得锋利又张扬。
在遇见他之前的十几年里,我从没见过这般温柔的人,与他冰冷的面部线条背道而驰的温暖几乎让我热泪盈眶。他有个清透得像泠泠作响的,刚刚破冰的春水的灵魂,那份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温柔给他染上人间烟火气。他这个人是一汪湖水,我心甘情愿坠入其中,再也走不出他。
“你可不可以,别走。”
泪水决堤,心痛得发抖。
他宽厚的掌心附上我的眼,低沉的嗓沙哑,温热的湿吻落在我的嘴角。
“你先开口的。”
“那这辈子你都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