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开门,快点。”门外好几个人,还有一个站在最前面,长生打开了门,看见外面好几个打起火把的长随。
其中一个长随颐指气使地带着谄媚给长生介绍“这是这是主簿、我们里长。”话音未落,长生就明白对方何意,看来是来查自己的,立马从怀中拿出三张老旧泛黄的盖了章的纸张。
“这是房契、路引,身份证明。”一边说一边把格式文件拿出来。
“本来我是帝都人士,可家中变故,长辈病逝,又把钱花光了,人也没了,只能小小年纪去投军,这是退役证明,我之前是元炫将军亲自颁发了功勋章的百将,刚退役,不信你们可以去查。”既然对方能发动当官的,那就说明对方至少是大人物,只是不知道对方究竟有多大的来头。
随着身份的摊开,事情很快就得到解决了,可长生也明白这件事第一个方法没用了。
那么,敲山震虎。。。还是打小的让老的出来、、又或者打蛇七寸。。。
一脸想了好些个方法,最后直接不睡了,坐在床上盘膝打坐。
闭上眼,就听见了银铃般的笑声,笑声清脆悦耳,犹如黄鹂般。
传说,江湖中有人会一种术法,只要下了药或者其他咒术之类的,就能入梦久而久之就成为了这人的傀儡。
想到这里,长生胆寒想要逃离,就如刮骨一般。
但他不知道,明明还在打坐中,却真的拔剑刺在身上。
惊讶声同时响起,出现了两边。
长生是咬破了舌尖才暂时逃离,他知道事情不解决,迟早会成为真的傀儡。
另一边,新芽出土却又突然凋谢,转瞬之间化作花泥。
一个美妇站在一位绝色少女的身侧始终低着头,眼中的神色是那种很正经很尊敬的,由此可见这是家中老人。
“一生二。。。”
随着咒语地念出,长生眉心出现了一道红色印记,但转瞬之间有什么都没有,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可长生看了看自己的伤口,他哪里还不知道自己胜算一成都没有。
这一夜,他是不敢睡的。
这一夜,他没法如常。
剑,就在手边,随时可抹脖子。
实在没法了,只能硬来。
换了衣服,点了熏香,弄了点香灰在身上,用此掩血腥味。
谨慎,这种一定能成为泼天大案的必须谨慎,总之再谨慎都不为过。
拍了拍衣服,香灰的痕迹已经很淡,虽然香味还在,但不敢久留。
去城中最大的一间药铺。
袁氏药铺门前,长生在左右两边别有用心之人的盯梢中,故作鲁莽召唤出剑,拿在手中放在脖子下垫着,昂然地走进去。
“掌柜的,谁是这里掌柜的。”其实从他今天第一次踏入药铺的时候,就有人通报了同行,然后就有刚才县里主簿带人敲门的事发生。
“我要买药。”一锭金子正大光明地摆在桌子上,也不怕其他人来抢,经过刚才的事发生后,他知道这钱这些人这个时候是不敢动的。
果然,只见眼珠乱转,左右飘忽不定,就是不见有人伸手来拿。
随着咳嗽声响起,主事的人开口了,“这位军爷,您要为同袍着想,没人反对相反我们敬意满满,可不能挡着别人发财,这个道理到哪里都说得通,您说对不对。”
长生要让对方放松警惕“少拿大道理唬我,小爷我年少从军杀人可是本事,今天我有钱我拿出来了,我没挡着你们赚钱,相反是你们不知好歹平白送钱都不干。”
外面盯梢的在主事的示意下也都进来了,长生被包围了。
随着有人出手,随着小打了几场,在车轮战之后,长生表现得如这个年纪该有的体力,因为体力不支因为破绽被剑抵住了脖子,随后他的剑被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