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司空见惯的手段,这已经变成敌人的手段,“赶快抬回去。”话音未落,就有人赶上前来把担架送来把人放上去抬走。
“长官,药快没了,怎么办?”医官来到以为百将面前汇报情况。
人才眼色先是一喜之后勃然大怒,“你怎么搞得不是让你早点采办,药材怎么拖到现在才说?”这声音有点大。
不愧是军中有名的大嗓门。
帅帐
年近七十的老元帅头发银白一片,脸上老年斑充分炫耀着它们的战绩,整张脸都是黑的。老元帅听见外面吵闹,取下叆叇捏捏鼻尖揉着眉头,这声音内容也是他目前所头疼的,可他也没办法。“谁在喧哗。”
有亲兵把人带来。
“人才,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泄露军机该当何罪。”
“来人,拉出去斩了。”
冷大帅从来不讲仁义,只讲利弊,所以这个需要捂盖子的时候找到一个捅破盖子的就需要杀鸡儆猴,不管这人是不是奸细,都需要震慑一些不安分的家伙。
“冤枉啊!”声音刚出口,只见我们的冷大帅三步并作两步手一伸,人才就已经颈骨粉碎五脏碎裂死的不能再死了。
需知这世界是有能起死回生的造化的。
冷大帅曾经年少也有过机缘,他现在领了军职就得为国负责不敢轻易冒险,哪怕手洗不干净亦在所不惜!
这就是信仰的力量。
也是现在乾国军队明知皇天境不可敌还能继续坚持下去的唯一原因。
“擂鼓。”
鼓声响起,这是召集众将的。
武将到齐,“迅速去盘点各营伤员数目还有所需药材,写个清单,我亲自去趟帝都。”
边关武将无召不得还,可这位冷大帅不仅是武将还是国丈,哪怕先皇后不在。
三个时辰之后,一只隼从南疆飞到了西部边陲。
山体本身并不高,只是在于这里是很多人自己选择的宅基地,一声清啼,让附近很多在田地边昏昏欲睡的农夫一下子进入清醒状态。
飞禽类本就眼尖尤其是长生身材挺拔魁梧一眼就能认出来。
这头海东青一个俯冲就把信送到了。
不经意间的撑懒腰的动作抓住了纸条,关门关窗看了一眼纸条左下方的印鉴仔细感受了纸条的手感粗细对比印象中某个老头的笔迹确定这是真的。
看着火沿着纸条边蔓延看着火焰吞噬完纸条,虽在最后一刻放手仍然无法防止火焰灼烧但手指。
手指疼痛中嘴角翘起,冷酷回归。
时间飞快流逝,到了太阳落山,夜幕渐深之时一道黑影从房子窗户弹射而出,朝着南疆奔赴。
六日后,即便不眠不休,半步帝级终究和帝级差别巨大,无法做到缩地成寸这种帝级才能施展的身法,所以是真的累了。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也差不多。
军营占地宽广在看不到头的营帐外的新军报名处长生一如当年入伍时的兴奋和忐忑。
“姓名,年龄。”新兵报名处有大头兵麻木地问着。
长生报了名后,拿着身份牌领了一套修补后的盔甲,成为了一名光荣的新兵。
新兵第一天主要熟悉军营是没有任务的,当然这一天也没人去关注,因为很多人在这天都会高高兴兴的来匆匆离去。
长生就像很多新兵一样到处走走看看,脚步保持匀速,时时注意周围的站岗哨,看见盔甲颜色不同的就多留意一眼装作羡慕的神色,慢慢的越走越远,最后拐弯消失在视线中。
“新兵,长生见过大帅。”长生单膝下跪在冷大帅面前。
冷大帅带着复杂地神色看着他,“起来吧。”
“这件事交给你做,半个月内把事情做好。”长生看向长案上唯一堆积着的纸张,走过去拿起就知道这是一个怎样的难题,“是。”
这一天,新兵布夕阳离开了,就像很多其他来旅游的新兵一样没人会去留意这种不负责的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