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开始吧,今日的炼心我为你们三个徒弟都准备了,只不过你的要稍微难一些。”说到这里,卿平菊就地打坐,一道光波在他身上形成,这样谁也无法打扰到他。
长生虽然不解,但也没有考虑太多,就这么看着滔滔淮水。
随着淮水看过去,看到的是那个人站在天地陵,站在母后的墓前,那上面写着昭烈皇后之墓。
多年前,那个人还只是皇族旁支,随着两姓联姻。
那个人娶了将门的嫡女为正妻,之后战火纷飞,两人一个主内一个主外,撑起了这大厦将倾的天地,随着一个个被选出来的皇帝当傀儡,野心家纷纷暴露了真面目,却唯独这两人偏居一隅远镇北方天阙,直至这个乱世即将迎来终结,这对夫妻再次联手挥师南下剪除叛逆者的羽翼,趁着风云涌动的时间段来了一次华丽的转变,从皇族旁支变成了坐天下的帝后。
十多年后,当初的玩伴昔日并肩的夫妻反目成仇,而此时正值北方叛乱,不管是为了安居在北方的族人还是在皇宫才落地的太子,皇后力排众议再次领兵征战沙场。
古时,征战沙场几人还。
最初,朝廷还有定时定点送到的军粮,之后军粮在没有定时送到,可与朝廷来往的文书都有军粮官的签名和盖章,这让世人再也说不出什么。
当几场大仗下来后,皇后的族人那些家族中能战的将军包括皇后也都战死沙场,随着朝廷追责,一些事情再也无法掩盖,当事情闹大军粮官的人头挂在辕门之上并传首九郡,世人都在议论帝后情深。
一场舆论就此平息。
当皇后的遗体运回帝都,这件事彻底定论,就是朝廷中有一群人中饱私囊把运往北方的粮草侵吞,导致征北大军食不饱腹战力低下从而虽守得疆土却十不存一马革裹尸。
这一场局随着皇后一族将门最高地位的元帅弃官远走而掩埋于尘埃。
至此,天下再无议论。
卿平菊一指点出,长生的心再次归于宁静。
“两世法,果然存在。”
卿平菊的眼神看向远方,那里深邃未明。
随着长生眼神恢复清明,看向师尊卿平菊。
卿平菊的眼神收回看向爱徒“两世法,你已初窥门径,这是缘也是劫,一切顺心而为。”说完卿平菊又继续潜修。
长生点了点头,面前的光波依旧覆盖在师尊身前,谁也打扰不得。
夜幕低垂,天上星辰可见。
“那小子。。别看了叫你呢?”有人拿着手中大肉在晃。
长生眼睛眨啊眨,接着又看了一眼师尊,这才明白何为炼心。
“咕咕”长生感受到了肚子里的悸动,他知道自己这个凡人做不到静心了。
从腰间取出匕首,对着空气挥舞,每一式都带了力度,面前的空气中没有夹杂丝毫的想象,时间很快就过去。
长生的背上湿透一片,夜风吹过,也适时得打了个喷嚏。
长生恐怕不知道自己从小远离故土是长辈的心愿,希望他平安平凡或者走上一条非常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