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佝偻着腰的老人颤颤巍巍来到这里,熟门熟路,看着眼前坐在大树下乘凉眼睛灰浊的这些人没有表情,步履保持匀速微弱的呼吸声,走几步就要喘口气的无奈组成了一副底层社会的现状。
二楼最靠里面的一间房,一位老人眼睛虽然浑浊但却偶尔露出不同于此处大多数人的睿智。
走到对面的房间拿出钥匙打开房间,把手上的两个盆子放在旁边地上,盆子里有漱口杯和牙刷,说明刚才老人在洗漱。
门关了,没人看见这个老人怎么进的房间,也没人发现这不是个老人而是蓝三爷。
“你来了。”
“您。。。”本来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蓝三知道老人的性格,只要自己不说话,无论等多久,老人都一直会坚持把他当成空气,而且今天还有重要的事,所以只能换个话题“昔年十二侗在王天身边的那个人今天死在了三娘的手中,而这会成为一个信号,帝已经出手了。”
“这些我都不关心,我只关心你们什么时候死!”说完死死盯住眼前的凶手,那副眼神只有杀人狂徒才会有,那是从尸山血海中啥出来的狠角色。
“对不起。”蓝三对上他只有惭愧和抱歉。
老人手一指“蓝三又是一副谁也看不出破绽的样子离开了贫民窟。”
三支香燃起,进门处的供奉位置却是空的。
他的身份保证不了妻女的牌位不受到敌人的迫害,每有思念都放在心上。
客栈中,长生依旧在读书,可更多的是向红衣女子撒娇听观察方法抓人的学问。
这一间房已经在律录司严密监视下了,作为本案证人之一又是未成年,只能公费支出住宿等一应费用。
红衣女子现在看见长生嘴角就不自觉抽搐,原本以为这孩子老成持重,想不到也是欺生的主。
对此,红衣女子感到颇为无奈。
“自己看。”一本手札被丢到桌面,长生顿时被吸引住了,开始翻看。
大概半柱香,长生都一直坐在原位,红衣女子好奇他是不是真的专心。
长生的眼睛里只有眼前的手札再无他物。
“倒是个痴。”这也难怪红衣女子如此评价。
时间就这么飞快流逝。
翌日,清晨
长生拿出狼牙吊饰,手中念咒,狼牙吊饰似乎便轻了。
一点金光随后从吊饰上飞向长生,最后钻进眉心。
红衣女子“希望你永远不要忘记你的慈悲之心。”
房间外敲门声响起,红衣女子眼神中绽放锐利的光,冷声道“谁。”
“头,是我小王啊,我给你们准备了早饭。”
不是不信任,毕竟特殊时期。
所以红衣女子还是带着武器。
手中的刀是女式专用,刀很轻很薄,可出鞘却没有任何的声音,门被拉开,刀出鞘都在一瞬间,
地上躺着一具尸体,在尸体的脖子上出现的刀痕是红衣女子的杰作,若非有血迹,这伤口很难看见。
地上不止一个人,还有一颗头,那颗头还在地上打着旋,身体是倒挂的,刚好是同一刀,这一刀可见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