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翎黎图传旨,白有志三年之内除了上朝之外其余不得见客,谁上门谁就打三十大板。
这旨意何等荒唐,但就是这样的旨意一发出就让白馨芝的外婆接连三天被打成奄奄一息。
之后白有志在下朝过后求见安德贵都直接把对方给打发了,而且还让听风者去查白有志身边的事儿,因为怀疑白有志说情本身就是阴谋的一部分。
果不其然,证实了铭翎黎图的猜测。
铭翎黎图清官难断家务事,那就让日升城的县令去处置,收押犯人白馨芝名下田产收归国有,并查之前田产铺面的转让人,让听风处好好顺藤摸瓜,这件事算他们今年的年终考核,如若结果不能令本殿下满意就让他们准备裁撤。
安德贵领命下去传旨。
翌日 早朝
刚刚上朝,安德贵就颁下旨意,近年以来,纪纲不肃,法度不行,上下务为姑息,百事悉从委徇,以模棱两可谓之调停,以委屈迁就谓之善处,法之所加,唯在于微贱,而强梗者虽坏法干纪而莫之谁何。礼之所制,反在于朝廷,而为下者或越理犯分而恬不知畏,陵替之风渐成,指臂之势难使。
太祖仿古制度设立,职责是赴各道巡察、考核吏治,分置十道按察使,成为常设官员。
实为各州刺史的上级,权力仅次于节度使,凡有节度使之处亦兼带观察处置使衔。有先斩后奏的权利,所以实际上是各州刺史头上的“太上皇”。
日升城 城门口
一群乞丐从左边一路乞讨进入了城内。
日升城的县令在城内巡视,看到这些乞丐,就让人带着他们去一些偏僻的地方乞讨,意思很明白只有小街小巷他们才可以出没。
唐柏星婆婆,现在过去肯定会被人堵截到时候你的身份就会被戳穿,可若是明日清晨甚至是天刚破晓过去刚好,这位太子爷也是个想做大事的,否则不会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解决朝廷两相之争,你们只要拿着证据跪在宫门口就算是有人发现了你们的身份,太子出面就无人敢动你们一根毫毛。
老乞丐夫妇本是阳翟的一对普通务农的夫妻,家里有儿有女生活幸福,无奈王仙之来了,这支从临沂造反不成的逆党转攻阳翟,因为粮草不济开始了人吃人,老夫妇的儿女都被吃了,因为躲在地窖里待逆党离开后这才从阳翟走河北道来日升城。
唐柏星本身和这对老夫妇没有任何关系,之所以这对老夫妇听从他的意见,完全是因为对方本身就是来这的举子再加上一路上照顾有加,若非他的照顾和周济他们还无法从万里之遥来到日升城,所以不管是为了还他的恩情还是为了他们自己的冤屈在他们想不到更好的办法的情况下,这个办法就是他们唯一的救命稻草,这对夫妇想得很清楚也很明白对方的心思就是用这件事让自己成名,从这方面来说他们都是互惠互利的,所以才会一路不离不弃。
桌子上的奏章不断地被批示,也有新的奏章不断地送进来。
安德贵刚刚换了一盏热茶。
这时有人来报。
安德贵殿下,听风处来报。
铭翎黎图宣。
铭翎黎图何事?
听风者甲回太子殿下,今日城门口有乞丐聚集,因为县令害怕他们堵塞道路特命人驱赶让他们在偏僻地方寻一处藏身之所,这群乞丐都来自一个地方,阳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