鸥鹭和永嘉在街上随便逛逛,这里的集市比之现代的商场可是大大的不如,不多时鸥鹭已经有些无聊,永嘉看出鸥鹭有些心不在焉,便提议说:“姑苏城里最好玩的地方,你晓得是哪里吗?”
鸥鹭眼神突然亮起来:“哪里?”
永嘉缓缓道来:“姑苏城西郊有座戏台,全是时下风行的剧目,这会儿应当正是最热闹的时候。”
这个时代的古人没什么消遣的活动,闲在看出戏来消磨时间,正好趁此机会体验一下原汁原味的戏曲,是以拍手称好。
鸥鹭和永嘉来到戏院后,内厅布置清雅,正前方是戏台,下方摆设数十个四方桌,鸥鹭坐着听了会儿,咿咿呀呀也不知唱了什么,看向秦永嘉倒是摇头晃脑听得入神,怪不得永嘉撺掇着来听戏,原来是自个喜欢听。
鸥鹭起身离席,永嘉听得入迷也没注意,鸥鹭就去后台转转,看这些戏子们如何化妆打扮,晃来晃去深觉无聊,决定回去找永嘉一块回家去。突然眼前闪过一道银光,顺着银光找过去,两个扮作士兵的戏子袖中有银光闪过,鸥鹭心中害怕,不想多事,转身想走,不料刚回过头,脑袋被一个布袋罩住,一股甜香入鼻,失去了知觉。
醒来后鸥鹭手脚被缚在一辆行进的马车中,车中还有一个和永嘉差不多大的小男孩,也被捆着手脚,还处于昏迷之中,看他衣着华贵,肤色白皙,睫毛更是比自己的都要长,长大后必定要祸害一众痴心少女了,这么想着鸥鹭叹了口气,然后不禁笑出来,秦鸥鹭啊秦鸥鹭,这节骨眼上还有心思想这些,果然孟老夫子说的好:“食色,性也。”
顾寒江这时醒转过来,眼前一个七八岁的女童,扎着双丫髻,玉雪可爱,跟自己一样被缚着手脚,不能动弹,可是看她脸色似乎很开心,寒江疑惑不解,问道:“被绑架还笑得出来?”
鸥鹭没想到这么快男孩就醒来,自己嘴角的笑意还没收住,糟糕,这小帅哥不会认为自己是个傻大姐吧!鸥鹭打趣道:“被绑架不要紧,要紧的时同这般品貌非凡的公子绑在一起,小女子深觉三生有幸。”
顾寒江完全没料到这小丫头如此回答他,于是回敬道:“有时间还是想想怎么逃出去吧。”鸥鹭这才想起问男孩:“你为什么被抓呀,又为什么抓我呢?”
顾寒江脸色有些为难,犹豫了一会儿回答说:“我被抓的原因不能告诉你,你被抓似乎是被我拖累的。”鸥鹭想起那两个戏子袖中的寒光,打了个寒战,应当是自己不小心撞破了一桩阴谋,也不完全是被男孩拖累,小声说:“我还不想死呢,你有办法逃出去吗?有人救你吗?”
顾寒江惊讶地“咦”了一声,这小丫头看衣着打扮也是大户人家的贵女,从小金尊玉贵,听到因自己被困,就算没办法拳打脚踢,涵养好的也总归要骂他几句,发泄脾气,可是这个小丫头居然完全不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