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管家的吩咐,两名面无表情拿着藤条的下人走到男孩身旁。感觉到危险的男孩挣扎的越发激烈,他边挣扎边呼喊着父亲,可是他的父亲并没有出现在他的身边。
啪的一声,藤条带着风声落在男孩瘦弱的身上并留下一条很深的红血印。从未有过的疼痛感让男孩几近晕厥,他哀求的朝着方厅的父亲喊道,"父亲,战战疼,战战再也不敢了。"可是他的父亲仍然没有从那里走出来而身后的藤条落在身上的速度越来越快,身上的疼痛感也越来越强烈。随着藤条落下数目的增加,男孩看着方厅的眼神从期望到最后的失望,他终于知道父亲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原来他的父亲不要他了。从现在起他是无名,他再也不是父亲眼里的战战。雨滴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了下来,老管家抬头看着越下越大的大雨皱着眉头朝着挥舞藤条的下人摆摆手,两名下人立刻停了下来。已经处于昏迷中的男孩被滴落下来冰冷的雨水打醒,他迷迷糊糊的小声地说道,"是结束了吗?"依旧是没有人回答他。
老管家刚一走进方厅,一直惦记着外面的肖言装作若无其事的看着老管家问道,"怎么数目够了?"
老管家看着若无其事的肖言回答道,"老爷,外面下雨了,我怕……。"
肖言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水说道,"下雨有什么好怕的,继续打。"
老管家还想说什么,肖言不耐烦的摆摆手说道,"数目什么时候够,什么时候停,好了别烦我了。"
老管家无奈的摇摇头走了出去。
醒过来的男孩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不是他自己的,尤其是当冰冷的雨水击打在他身后的那种剧痛让小小的他再也忍受不住。他看着走过来的老管家虚弱的说道,"管家爷爷,无名受不了了,求你让他结果我吧!"说完男孩的眼里流出委屈的眼泪。
听到男孩的话,老管家为难的看着男孩又回头看着正在方厅来回踱步的肖言。
老管家指着一旁报数的下人问道,"还有多少?"
下人急忙回答道,"还有二十一下。"
老管家低头对男孩哽咽的说道,"少爷,还有二十一下,你再坚持坚持,很快就结束了。"说完他就对行刑的下人说道,"动作快点。"
趴在行刑凳子上的男孩已经被疼痛折磨得痛不欲生,他只隐约听到管家爷爷说,快要结束了。终于疼痛使他慢慢的合上了双眼同时他的嘴里还喃喃自语道,"真的快要结束了吗?"说完这句话男孩彻底晕了过去。
雨中男孩早已经面目全非的身后,被裹挟着雨水的藤条的击打使本已经严重的伤口变得更加狰狞,有些伤口流出的鲜血混合着雨水使行刑凳子周围很快聚拢了一摊摊小血沟后又被落下来的雨水冲掉。当最后一下藤条落在男孩身后鼓起的伤口后,伤口崩裂出来的血液喷溅到走过来替男孩解绳索的老总管衣襟上。剧烈的疼痛让昏迷的男孩又一次的睁开了双眼,但此时的他眼中再没有一丝本该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感情,他也没有再呼喊疼痛,他只是面目表情的看着替他解绳索的老总管。这种眼神让老总管心里一紧,他知道以前那个天真无邪喊他总管爷爷的战战已经消失了,取代他的将会是南庆第一杀手无名。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