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元十二年
各方势力涌动,试图推翻本就不稳的丞相独大的朝政。
欺容和年幼,威胁利诱。
容家上下整整一百多号人全部被人监视。
将人困在府邸中。
容和纵使心性再稳也不过十岁孩童。
谁也不敢帮容家一把。
还是花灼夜里看准时机溜进来,才看到那个小少年饥肠辘辘快要饿昏过去。
容和幼时“咳咳,你来了。”
容和听到响动,没有看见人。
花灼幼时“饿不饿?”
容和没有回答她的话。
容和幼时“你来做什么。快些回去。”
花灼看到了他眼里的担心,反而笑了笑。
开始自顾自地把饭菜一碟一碟拿出来。
容和握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再动。
花灼停下来,看着他的眼睛。
花灼幼时“我知道你的计划,但是我不能看着你用身体的健康作为成功的筹码。”
花灼很认真地盯着他的桃花眼。
容和幼时“为什么?”
容和轻咳了咳。
花灼幼时“嗯?什么为什么。”
容和幼时“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花灼用手弹了弹他的额头。
花灼幼时“因为你是我未来夫君呀。”
花灼幼时“好了好了,不说了,快吃吧。”
容和不说话了,但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他的耳根全部红透了。
容和强装镇定地说。
容和幼时“你不宜多留。”
花灼幼时“嗯,我先走了。”
花灼嘱咐他要好好吃,然后翻墙出去了。
容和看她已经走了,才小心翼翼地将手摸向自己的额头被弹的地方。
其实一点都不疼。
有些麻麻的感觉。
她的手真的好软。
想牵。
容和的耳根子又双叒叕红透了。
他勉强镇定下来,开始提起筷子吃饭。
慕焯“主子,这是?”
慕焯刚从外面进来,就看见容和在慢条斯理地用餐了。
慕焯“花小姐送的?”
慕焯“可是主子您不是计划……”
容和慢悠悠地拿出手帕优雅地擦嘴。
容和幼时“无碍。”
容和幼时“那些人,都处理了吧。”
慕焯“是,属下明白。”
容和幼时“该收网了。”
不能再让阿灼担心了。
第二天,容家全部监视的人都莫名失踪。
尸体也清理的个干干净净。
没有人知道是谁做的。
因为只是容和背后有什么贵人的大势力相助。
容和幼时“你清理的?”
慕焯“回主子的话,我们只是灭了口,一转眼尸体就被清理干净了。”
容和幼时“是吗?”
容和敲敲茶杯,露出玩味的笑容。
花灼幼时“查到了吗这批人是谁做的。”
昭鹿“是麟王的二公子。”
花灼不禁觉得好笑。
花灼幼时“大家都夸麟王的二公子当世无双,是难得一见的奇才。仁慈宽厚,小小年纪却又在战场上杀伐果断。”
花灼幼时“皇室的这些人嘛,看起来也没有表面那么干净。”
花灼幼时“至于仁慈这个词嘛,他不配。”
昭鹿“主子想怎么处置?”
花灼幼时“先不处置他。”
花灼幼时“把消息透露给容和,看看我的小夫君要怎么做。”
昭鹿“属下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