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睿下意识的转头,见江煦已经走出去好几米,没说话,只是皱了皱眉,然后便收回目光,自己离开了。
真是莫名其妙。
又没碍着他。
神经病。
江煦一直走到教室门口,但却马上没有进去。他刚才一定是脑子被驴踢了,明明两人都不认识,只是看他走的和白薇比较近就冲人家说了那样的话。
现在想想,真是社死现场。
他站在后门,正好瞧见提前回来的白薇在画本上不停的写写画画,她太过专注,连后面什么时候站了个人都不知道。
她手里的本子已经有了初步的轮廓,明显能看出是个穿着校服投篮的卡通人物,一本本书堆积在一起,还有些是被摊开的。
“画的不错。”
江煦的声音冷不丁地在她头顶响起,吓得她把手里自动铅笔的笔芯都摁断了。
“谢谢。”
她将自动铅笔抵在下颚上,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你,好些了吗?”白薇顿了顿,觉得有些不妥,又补了一句,“你可别多想,我只是看你那天晚上怪怪的,出于同学的关系询问,你要是不想说也可以……”
“没什么,就和我家那老头吵架了。不过现在已经和解了。”
“那就好。”
空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氛,两人都没再说话,江煦抬手,将椅子抽出,然后坐下,伏在桌上睡觉,丝毫不在意前不久才敲响的预备铃声。反正,老师也不管他。
放学的铃声总是同学们最想听到的,白薇收拾着书包,无意中瞧见旁边空了的座位。
是的了,江煦又逃课了,这次还连带着陈洹。整整一个下午都没有人,明明才回来上课,这来和不来又有什么区别。
易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前门门口,她扬了扬下巴,用手指了指白薇,又指了指自己,然后便转头走了。白薇知道,她是来找事的。
上次过后白薇就有一段时间没见着她了,听说是被校外的混混给打了,又听说是家里出了事,反正是各种流言蜚语满天飞。
易奺在学校的小树林里站定,几个女生从其他的地方走出来将白薇团团围住。白薇蹙眉,深知形势不太对,她还以为易奺是一个人,终究还是她大意了。
“上次的赌约,我承认,是我输了,但你想做些什么?”
易奺笑了笑,歪着个脑袋看着她:“不想干什么,只是觉得你很有勇气,明明知道自己必输无疑,但还是接受了我的赌约。”
易奺一步一步的向白薇走来,然后在她耳畔吹了口气,轻笑一声。
“我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更何况是做朋友。”白薇向后退了几步,一脸警惕的看着她。
“或许,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
“能有什么误会,我是亲眼见着你们霸凌那个同学。”那个带血的画面,至今还深深的印在她的脑海里。
“如果我说,是她自己犯贱呢?”
鹿森挽易奺开始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