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香浓与白良娣听到了消息也都来了福永殿。“姐姐,怎么办?听说太子殿下早就属意于她了。她若是来了……”
许是看着洛落的神色不是那么好,白良娣识趣的止住了话题。
洛落笑了笑,有些牵强。“香浓与那赵小姐同是侧妃,就算是又来了一个侧妃,也扒不到你的头上。白良娣虽说比起侧妃低了一个品阶,只要你小心行事,不往她的身前凑,自然也是没事的。”
谢香浓和白良娣同时低头应是。
夜歙娶侧妃这一天,京城各处张灯结彩。赵希芙身着一身暗红色的喜服,面上带着笑容。
她只是侧妃,说白了就是妾,是没有资格穿大红色的。她暗暗攥紧了手中的衣摆,洛落,这个太子妃之位本就不是你的,你已经坐了两个月,该还给我了。
夜歙也是高兴极了,楚承轩在一旁打趣:“歙,你娶太子妃的时候也没有见你这么高兴。”
夜歙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楚承轩讪笑一声,默默的闭了嘴。
由于赵希芙是侧妃,只能从侧门进入东宫,也不像是洛落那般八抬大轿抬进府门。夜歙则是一身大红色喜服,在会客。
因为夜歙是太子,身份高贵,又素来有冷面太子之称。所以没有人敢给他灌酒,只是说一些奉承的话语就放人了。
夜歙自己喝了一些酒,有些微醉。
不知为什么,今日明明是他与芙儿成亲的大喜日子,他的心里想的却是洛落。
那个女人,从来不会主动开口留他和讨好他。只是做好自己的本职,管理好了这东宫。不知是为什么,她能够谨守本分,它却莫名的不爽。
他捏了捏眉心,头有些晕。他一定是酒喝多了,脑子都不清醒了。怎么会想起来那个女人。
他推开新房的大门,床榻上正坐着一个蒙着红盖头的女子。他走过去,挑起盖头,露出的是一副可怖的脸庞。
他定睛一看,赵希芙的脸上有着大大小小的红点,密密麻麻。
感受到了夜歙的不同寻常,赵希芙睁开了眼睛,不睁眼还好,一睁眼就可以看出她的眼睛上面布满了红血丝。
夜歙合了一下眼,面色依旧冷然。
“怎么了,歙哥哥。”赵希芙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询问夜歙。
夜歙摇摇头,温柔了声线。“没什么,只是被今天的芙儿惊艳到了。”
趁着赵希芙不注意,夜歙用失魂术将赵希芙迷晕。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他们的洞房也算是泡汤了。他也算是遵了母后的旨意。
夜歙冷着脸出了房门,门外守着七杀和七绝。两人看见夜歙出来都很惊讶,按理说今夜是主子的洞房夜,怎么可能会这个时候出来呢?
“去查查芙儿的脸是谁弄得。”
第二天赵希芙醒来时,脑子里没有一点昨天晚上的记忆。她甚至已经觉得昨天晚上没有发生什么。
唤来内务府拨来的丫鬟翠微,“太子殿下呢?”翠微微微低头,“回侧妃娘娘的话,太子殿下是辰时走的。”
她是太子的人,昨天晚上夜歙已经吩咐过不许她这边说出来一个字,否则就拔掉舌头,打入浣衣局。
赵希芙还是不太相信,“喜帕呢?拿来给本宫看看。”
翠微手上托着一个托盘走过来,喜帕上赫然有着一抹血迹。
那是昨个晚上夜歙割破手指滴下来的。
赵希芙满意的笑了笑,看样子她和歙哥哥是真的发生了关系的。
也许,若是他运气好,这第一次,便可以怀上。
“走,我们去给太子妃请安。”赵希芙得意的笑着,她可是这东宫第一个侍寝的女人。洛落,她算什么。
洛落面色苍白的坐在上首,脸色不太好。孙奉仪首先开口:“太子妃姐姐,这赵侧妃未免也太不懂事,我们等等也就算了,怎么能让姐姐您等呢。”
洛落还未说话,便听见赵希芙的声音从殿外响起:“这位妹妹这是什么话,只是姐姐我昨个睡得晚了些,今日有些疲惫,起晚了些而已。怎么给我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啊。”
昨个睡得晚,今日有些疲惫,这句话深深地刺进了每一个妃嫔的心里。
洛落也是面色不太好看,“赵侧妃这话就是不对了。这第一日是有规定的,只能到子时,可是妹妹是辰时已经过了将近一半才过来,怕是不太对。”
赵希芙哪里记得这些事,只是为自己故意来晚找的借口而已。
“那又怎样,昨日太子殿下似乎特别喜爱妾身,有些太过凶猛,妾身的身子受不住,这才起晚了。”
这番话说的极其露骨,所有人都变了脸色。洛落勉强笑了笑:“那妹妹可要好好伺候太子殿下,我们都没有这个福气呢。”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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