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良娣哆嗦着收回了手。被夜歙的冰冷吓了一跳。
同时也有一些不甘心。
夜歙冷冷的丢下一句话:“老规矩。”萧良娣跪在地上,小声的啜泣,点点头。每次都是这样,他从来都不碰她。
夜歙转身去了寝殿,六福看了一眼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萧良娣,有看了看无动于衷的太子殿下,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跟上夜歙,侍候他宽衣。
萧良娣擦干了眼泪,走到一张小桌前,开始晃动,桌子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响声。这个声音,引人遐想。很容易让人联想到……
晃了大概一个时辰,萧良娣揉了揉酸疼的胳膊,起身。她又坐在床上,掐着嗓子叫起来。七绝守在门外,也是有些面红耳赤。
他虽然已经不小了,这种事情也是听说过的。但是太子殿下也是太能折腾人了吧。看里面的声音,这个大呀,站在门外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小声对着右边的七杀道:“七杀,你说主子可真是厉害啊。”床上功夫了得啊。
七杀意味深长的瞧了他一眼,知道他是想歪了,也没纠正。点点头,道:“是挺厉害的。”
萧良娣叫了小半个时辰,喉咙已经干的生疼,声音也有些沙哑。
最后,七杀端着一小碗豆子,哗啦一下倒在地上。萧良娣弯着腰一粒一粒的捡着。每捡到一粒,都要直起腰来放在碗里。这样周而复始,萧良娣捡了大半夜。
最后硬是把黑眼圈熬出来了,腰也是酸疼酸疼的。都站不直身子,这就是他每一次的侍寝。她不敢偷懒,因为太子殿下在外面派了人守着,若是太子发怒,连累的是她的家人。
莲儿扶着她去了偏殿休息,看着疲惫的主子,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她甚至不想让主子再侍寝了,她是主子的陪嫁丫鬟,萧家虽然只是商贾家族,只是做生意的,但是主子也是正儿八经的大小姐,她从小服侍大小姐,本以为小姐嫁给太子会过得更好,没想到,只是一天天的假侍寝。
小姐还被骂是“生不出蛋的母鸡”。太子殿下与小姐什么都没有发生,怎么可能会怀孕。
而且小姐还是在太子殿下本该去太子妃那里的时候侍寝,怕是被太子妃记恨上了。明天的晨昏定省还不知道怎么为难呢。
而且太子殿下还不见的能护着小姐。
太子妃一个发话,小姐就彻底完了。
萧良娣并没有精力去想那么多事情,身子一沾床就马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莲儿便早早地为萧良娣梳妆打扮。“莲儿,你说太子妃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莲儿正在为萧良娣通发的手顿了一下,压低了声音:“小姐,隔墙有耳啊。太子妃虽然才来这里不久,但是奴婢觉得他绝对是一个狠角色。恐怕,咱们每个人的宫里都有奸细呢。”私底下议论太子妃,也是不可的。
萧良娣也赞同的点点头,“你说的是,太子妃既是一国公主,这种宫斗之事自然是了如指掌的。怕是不太好相与。”
莲儿放下梳子,为萧良娣盘发。“小姐,你一定要万分小心。太子妃与您恐怕是势不两立了。”
萧良娣眼神复杂,“殿下大婚之夜来了我这里,导致太子妃大婚之夜独守空房。昨夜来了我这里,更是拂了太子妃的面子。”
“那是她自己没本事留住殿下,殿下才来了我这里,怎能怪罪于我?”萧良娣眼神不屑,自己没本事,心胸狭小,还能怪得了她?
莲儿就差冲上去捂住萧良娣的嘴巴了,哎呦我的娘诶,这么大逆不道的话都能说的出来。真是不知道她该不该佩服萧良娣的勇气。
“良娣,您今日穿那件茶绿色的衣裳吧?您穿那件是最漂亮的了。”
萧良娣勾起嘴角,“不穿那个,”他指了指那件红色的衣裳,示意莲儿拿过来。“就这件吧。”莲儿看了看那红色,眼神复杂,但是没有开口。
主仆二人收拾收拾便出去了,两人都没有注意到,主仆二人说话的时候,屏风后面站着一个宫女,正是琴希。
琴希眼睛明亮,主仆二人刚刚说的话他一字不落的都听到了。居然敢说是公主殿下没有本事留住男人,简直不可饶恕!
洛落也是一大早便起来了,换上了正妃服饰,一切都整理的妥妥当当的。
她走出寝殿时,妃嫔们都已经满满当当的坐在殿中了。
看到洛落出来,纷纷福身行礼,“妾身参见太子妃。”
洛落端庄的坐在大椅上,一只手摩挲着椅子的扶手。“都起来吧。”
萧良娣是现在最为受宠的,自然也得意些。穿着一身暗红色宫装。已经与太子妃正服颜色相差无几,只是不太纯正。那也不是她一个小小良娣可以穿的。
其他的妃嫔都暗暗惊叹着萧良娣的衣裳,做工之精美与衣料之华贵。
萧良娣自然是注意到了其他人的赞叹声与羡慕的眼神。孙奉仪一脸惊叹,“萧姐姐今天倒是光彩夺目啊,这衣料应该是太子殿下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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